“砰砰砰~”
“啊啊啊~”
顿时,就有不少人都被大板子打到嗷嗷叫。
倒也有不少人没出声,任由板子落在身上都强忍着不叫唤。
也不知道是要面子,还是感受不到疼痛。
过了不久,锦衣卫们行刑完毕,就又退下了,只留下趴着一地的人。
这些人,基本都是诸子百家的重要人物。
有不少人还在朝廷上身居要职。
但是他们现在,全部都,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很久都没有人起来。
不是他们不想起来,而是他们暂时还起不来。
破腚上的伤痛感,此时还未退去,若是硬要起身,少不得会多受些罪。
皇甫言宁看着满地趴着的人们,他也没有让这些人勉强站起来,又继续问道:“好了,接着说吧!”
“你们都是为了什么而起的争执?就从王庸汪世松你们开始,你们先说吧!”
皇甫言宁在惩罚完这些人后就想离去了,可是他前脚刚抬起来,后脚还没落下,就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他们闹事的起因了。
于是他便停下步子,面无表情地质问这些人。
王庸现在痛到不想开口,可是他却不得不回答皇甫言宁的问话,因为皇甫言宁是皇上。
就在王庸要开口的时候,没想到汪世松居然先他一步出声了。
“陛下,是王庸对陛下评定的百家排名不服,心有芥蒂,所以才会来欺辱我儒家。”
王庸只是对儒家的排
名在法家前面不服,而不是对皇甫言宁的评定不服,这是有区别的。
对于前者,是王庸,也是法家与儒家的矛盾。
对于后者,则是王庸和法家与皇上等评分之人的矛盾。
汪世松只需一言,就将王庸和法家与他儒家的矛盾转为了与皇甫言宁等人的矛盾,可以说是在混淆是非。
可是这两者偏偏还有些联系,谁也不好界定这两者。
这下子,王庸算是被王庸将了一军。
也不用等皇甫言宁继续发问,王庸就不得不开口解释道:“你放屁!汪世松你这老匹夫休得胡言!”
“我只是不服你儒家,论学术,你儒家如何能与我法家相提并论?就连牧国的大部分律法都是我法家之人修订的。”
“我法家修订律法的时候,你儒家的人又在哪里?”
“陛下!这纯属是汪世松在捏造事实啊!”
汪世松闻言,淡淡一笑道:“呵呵!这么说,王丞相是觉得这个排名的评定没有问题,所以说法家确实是不如我儒家的吗?”
“你……”
王庸他气啊!
平时都没被人这样气过,这个汪世松还是第一个将他气到想打人的人。
尤其是还是在皇上的面前。
要是在私下,说不定王庸也早就暴起揍汪世松了。
可是现在,先不说他的腚痛到还起不起得来。
就只看皇上在这里,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否则,要是惹怒了皇上,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现场的人则是如同在看戏一般,
虽然破腚还在痛着,可是看到王庸与汪世松的争论,他们又觉得有些痛快,痛苦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