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能见成效?”
刘辩开口问道。
“三个月,三个月后,陛下便能一目了然,西域、扬州、荆州发生之事。”
“很好。”
刘辩点了点头,同张让两人再入密道,原路返回。
“陛下,这刘焉与贾诩陛下皆要保下,只怕会让朝中人心浮动啊。”
“刘焉所犯毕竟是叛国之罪,即便不诛杀,也不该复启啊。”
刘辩闻言,透着烛光看向张让,“刘表给你了多少金饼?”
张让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立刻跪倒在地说道,“陛下,刘表的确送了我一箱金饼,但臣并未收下啊。”
“臣之所言,皆是为陛下和朝廷着想啊。”
“行了,起来吧,朕知道你没收,不然你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此言一出,张让摸着自己的脖颈,只觉后背一阵凉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哆嗦。
“如今各地的州牧巴不得朕杀了刘焉以谢天下,如此一来呢,朕少了一个合理削弱他们的借口。”
“他们也能在继续盘踞在各地作威作福。”
“但朕就是要他们摸不准朕的心思,朕偏要留下刘焉,成为攻击他们的靶子,好叫朕彻底收回他们的权柄。”
“这天下九州,是时候真正一统在朝廷掌中了。”
张让闻言,立刻起身称是,继续领路向前走去。
刘辩走后,满宠立刻将监察司往日的事务全部告诉了贾诩。
快要说完之时,满宠有些奇怪的问道,“陛下竟没有把并、冀两州的事情交给咱们。”
“倒是有些奇怪的。”
贾诩此刻已经翻阅了并州和冀州的案卷道。
“满大人多虑了,陛下既然没有把此事交给我们,便说明并、冀在陛下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并州两位老将,该是时候回京城养老了,而冀北的关羽将军,便是插在北方异族脖颈处的钉子,他们只要略有异动,便将成为陛下同他们开战的借口。”
“如此地方与其关心过多,不如放任不管的好。”
贾诩说罢,满宠立刻竖起了大拇指道,“文和一言道破天机啊,前番荀令君问起此事,陛下似是已有决断,便未多言。”
“此刻想来,该是如先生所言一般了。”
“只是那两位老将,不知是否愿意如常交接。”
贾诩看了他一眼道,“他们不愿又能如何?难道勾结异族坐大不成?”
“那不就是给陛下一个北伐的由头吗?”
“满大人且看,陛下若是三次下书,那两位还不肯回,陛下便要动兵了。”
贾诩胸有成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