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便是在陛下的亲军中,张辽将军的武艺也是排得上号的,否则岂能领一军亲军呢?”
诸葛亮笑了笑道。
相比之诸葛亮与孟方的欢愉气氛,一旁的刘璋属实为吴懿捏了一把汗。
要说这吴懿虽然不敌张辽,但是在益州内部,除了严颜之外,便是数他武艺最精。
若是这吴懿输了同张辽的比斗,也基本上就等于益州同朝廷的第一擂彻底失败了。
想到此处,刘璋不禁摇了摇头。
再看场中,张辽是越打越兴起,而那吴懿却是越打心越慌。
待到吴懿用尽了手段,而他的每一招,张辽都有其应对的方法后,吴懿心中的怒火,彻底被恐惧所代替。
要说武将之于战场之上,实则抛去天赋异禀外,人体的锻炼是有极限的,这一点只要是能上阵的武将,基本都差不太多。
然后最后决定武将之间对决胜负的,便是那一手对于各自兵器的独门运用方法。
若是在战场上,己方的独门手段被敌方看得一清二楚,再与敌方交战,无异于送死的行为。
然而此刻吴懿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虽然吴懿的枪法与童渊、赵云等人的并不相同,但是对于童渊这般用枪的大师而言,行到最后的道理是相同的。
所以与童渊讨教过的张辽,自然对吴懿的枪法,有着天然的应对优势。
再加上张辽自身久经战阵,而吴懿自随刘焉归益州后,便没有再刀尖讨饭吃。
如此一来二去,此消彼长之下,两人的胜负几乎已经是注定了的。
庭院之中,张辽见吴懿喘着粗气,应对开始变得缓慢,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撤回月牙戟。
长戟一收,原本习惯性招架张辽攻势的吴懿,这一击便落了个空。
而趁此空挡,张辽立刻贴身刺戟,这一下便刺了吴懿一个满怀。
“噗!”
戟尖扎破铁甲,深入吴懿的身体之内。
那吴懿还未来得疼痛,张辽便再次收戟,一把抓住了吴懿的白蜡枪,顺势在他膝盖上猛地一踢。
那吴懿顿时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而这一跪,恰好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月牙戟的锋刃面前。
张辽没有丝毫的犹豫,架上长戟,轻描淡写地一拉。
吴懿的脖颈立刻窜出了一股血雾。
见此情形,刘璋有些失神地大叫道,“快!快找医师!”
在刘璋的呼唤下,一众护卫立刻像没头苍蝇一般地冲出了函馆。
待到侍卫走远之后,刘璋这才反应过来,此刻这庭院之中,不仅是有着武艺强过吴懿的张辽,更是有着一众南蛮子虎视眈眈。
他当即拉住了诸葛亮的手道,“尊…尊使,将军太过神勇,定是那吴懿平日里疏于武艺,这才禁不住与将军交手。”
诸葛亮闻言道,“哎,也怪公子太过坚持,想我张辽将军平日里都是在战场上拼杀的。”
“哪懂得手下留情的道理呢?告罪,告罪了。”
刘璋闻言,“什么叫我太过坚持?我不就请了一次吗?”
但这话刘璋只敢在心中想想,却不敢张口说出。
“是啊,哎,此事全怪吴懿自己不好,不怪尊使与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