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臣一走,院子里只有孟小宁和珍珠。
生孩子就在这两日,孟小宁其实是害怕的,她惴惴不安,心头发闷,甚至吃不下,睡不着。
并且整个人十分焦虑,又不能安静下来。
当天晚上,孟小宁早早歇下,可睡的很踏实。
忽而吱嘎吱嘎响,孟小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屋里亮着一盏灯,窗户是敞开的。
孟小宁心头一跳,明明睡着的时候屋里没有点蜡烛,窗户也不是打开的。
她慌忙起身,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她慌张的推开门,珍珠倒在门口。
她来不及喊醒珍珠,急忙在院子里查看。
隔壁的桃花出了墙头,风起桃花遍地飘,伴随着沙尘,使院子有一种笼罩的美。
孟小宁心头一颤,她觉得是薄觞来了。
不知为什么这种感觉十分强烈,根本容不得她不去放肆想。
孟小宁慌张来回看,徘徊院子内。
忽而她跌坐在地上,捂住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情绪化,眼泪也无声无息的穿过指缝掉落在地上。
她不想哭的,只是这段时间太难熬了。
不想念是假的,早知道这一段情可以使她患得患使,使她脆弱的如同会随时倒下的弱者,她就会停止靠近。
可一切都晚了。
一切都晚了。
孟小宁这般想着,她松开手,余光让她知道跟前站着一个人。
她缓缓的抬眼,而这一眼……
让她呆愣住了。
眼前的人不就是她一眼万年认定的美人吗?
他来了,无声无息,静悄悄的来了。
他站在她跟前,仿若做梦一样。
他真的来了,没有言语,只是红着眼尾看着她。
孟小宁不敢相信,薄觞真的来找她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
薄觞闻言,缓缓蹲下。
他伸手牵住孟小宁的手,温度有些冰,确实孟小宁可以接受不会瑟缩的温度。
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孟小宁恍然道:“你还知道回来看我?你来了就来了,怎么躲着不见我?”
薄觞没有说话,再多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显的苍白。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