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后退一步,很是防范的看着萧南忆。
萧南忆是发着热来的,脑子是不清晰的。
见孟小宁很抵触他,他心里不是滋味,五味俱全。
他想靠近,可孟小宁却防备的后退。
他最终还是站不稳,直接倒在地上。
孟小宁:“……”
这么草率的吗?
孟小宁叫人抬回去,让白落臣给萧南忆看看。
白落臣发现萧南忆收了重伤,然后将萧南忆翻过来,扯开了背脊上的衣服。
衣服扯开会牵动伤口,因为血ròu已经模糊,衣服与血凝固,镶进了皮ròu里。
看着背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孟小宁沉默了。
白落臣没说什么,替萧南忆处理伤口。
等处理差不多了,白落臣才去见孟小宁。
孟小宁在寝宫外的屋檐下,抬头看着皓月。
白落臣走上前,站在孟小宁身边道:“你在想什么?”
“萧南忆没事吧?为何伤的这么严重?”
“他违抗军令了吧!放走薄觞。摄政王又不是顾念父子情谊的人,冷血无情的人自不会手下留情,哪怕萧南忆是他儿子。”
“!!!”
“你可能并不知道,萧南忆过的并没有表面那么风光。”
其实每个人都过的不太好,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这不是让人同情的理由。
孟小宁也不会说出来,让人同情她的遭遇。
她也不会好心泛滥同情萧南忆,没有共情能力。
“他这样多久才能醒。”
“正在发热,脑子不太清醒,嘴里说着胡话,喊你名字一百六十几声。”
“!!!”
白落臣实话实话,没有隐瞒。
看萧南忆这个样子八成是对孟小宁有意思。
有意思也不怕,一个情敌,两个情敌,也抵不过薄觞这么一个大情敌。
孟小宁对谁都不会动心的,心理只有薄觞。
那么萧南忆的存在就是跟他一样呗。
笑话一个。
一个人是笑话,两个人是两个笑话。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反倒是有了同病相怜的兮兮相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