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笑道:“无妨。”
“既然我的办法有效果,姑娘是不是也该信守诺言,听我家公子好好把话说完?”
经陆千雪这么一提醒,女子这才回想起宋桓等人还依旧被晾在一旁呢。
“对对对!”
“我差点忘了!”
“快替几位公子松绑!”
宋桓几人被带了上来,凑近一看这才发现,那女子竟然比自己想象当中还要再年轻一些。
女子自我介绍道:“我叫阿梨,承蒙乡亲们看得起,尊我为这里的首领。”
“你若是官府派来的说客,那边大可不必在费口舌了!”
“这片山头是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和居住的地方,若是没有了山,那么安宁镇也将不复存在!”
“无论官府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同意让出山头的!”
见阿梨一口咬定自己是官府的人,宋桓不觉有些好笑。
“你似乎对官府的人有很大成见啊?”
“说实话,我还真不是官府的人。”
“但我可以解决你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你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城寨不住,便要住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呢?”
见宋桓言之凿凿,似乎的确不是官府派来的说客,阿梨这才叹了口气,讲述起了他们的故事。
百年来,安宁百姓都以打猎为生,居住在群山环绕处,自给自足,很是惬意。
然而十年前,安宁新上任的县令为了和夏国做生意,竟不许百姓再私自打猎,只能由官府出面,上山捕猎。
不光如此,官府还私
自增加税收,致使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阿梨的父亲身为猎户中极具威望的存在,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便率领当地的农户全部上山,向官府进行抗议。
猎户们常年打猎,对附近的山头地形早已经十分熟悉。
即便官府出面,也是无济于事。
当地官府无奈,但又自知理亏,只好对当地百姓束手无策。
这十年来,百姓与官府虽然偶有冲突,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三个月前,阿梨的父亲病逝,便将所有的农户都托付给了阿梨。
谁知前段时间,朝廷下令在安宁设立茶马司,这可给了安宁县令上山抓人的大好理由。
官兵虽然打不过猎户,但若是安宁百姓再不配合,朝廷可是要出兵镇压的!
因此,这段时间以来,山上居住的农户们都有些发愁,不知此事该如何收场。
若是向官府低头,那么伺候将永远生活在苦不堪言的赋税当中。
若是执意维持现状,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朝廷当成山匪,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