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便露面。你已经在这城中待了不短的时间了。若是要查你的底细,稍一打听便会知晓,也不会惹人怀疑。”
吕阳宾考虑了片刻。
“那好吧。可咱们拿什么去见太守?”
“我不是安排明初去做了么,那些东西简单的很,最多一个时辰就做好了。你今日熟悉熟悉,明日便可去拜见太守。”
吕阳宾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沈兮瑶。
“这么简单的么?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县子随便就能做出来,真是让人佩服!”
对于别人的恭维,沈兮瑶基本上也已经习惯了。可脸上还是微微有些发红。
“别说这些了,先跟我去城外看看。那里可
是有几万灾民等着呢。”
吕阳宾心中一动,连忙答应下来。
“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吕阳宾退了出去。
当沈兮瑶恢复成昨日的装扮,摸着两撇小胡子走出客栈,看着孤零零停着一辆马车,很自然地走到马车旁,恭顺地候着。
沈兮瑶现在的身份是吕阳宾手下的一名管事,哪有资格与主人一起乘马车出行。要想乘坐马车,要么负责赶车,要么得到特别的允许,上车去禀报一些要事。
吕阳宾自然不敢让沈兮瑶受罪,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让沈兮瑶一块儿进了车厢
“让沈县子受委屈了,请县子恕罪!”
马车开动后,吕阳宾还说了这么一句。
沈兮瑶不满地瞪了吕阳宾一眼。
“故意说这些干什么,现在又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
吕阳宾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觉得太子殿下端坐京中,而县子一介女流却跑到这险地,主持此等大事。”
沈兮瑶表面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内心还是挺受用的。
吕阳宾又道:“我离京之时,陛下还未安排太子差事,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你我现在身处敌境,这些话要少说,免的被人听了去。”
沈兮瑶啧了一声,小声告诫道。
吕阳宾哦了一声,顿了顿又道:“数月之前的事情,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那是我所见的那人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了。”
沈兮瑶已经告诫过了,吕阳宾没敢继续再提杨霖的名号,而是用
了个代称。
沈兮瑶也回想起那段时光,然后就觉出不对劲儿了。斜眼撇了吕阳宾一眼。
“你为何一直再提他?”
吕阳宾故意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