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之喉结利索地上下一动,眸底暗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嗓音散漫慵懒地问道。
方才的忧虑一下抛到脑后。
温时意眨巴眨巴眼眸,笑意盈盈,颇有一丝炫耀的意味问道:“对啊!好看吧!”
“当然。”傅屿之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梢,修长的指尖流连于妻子性感的蝴蝶骨,而后缓缓向上移落至肩膀。。。。
男人指尖所经之处竟泛起了一丝滚烫之意。
温时意秀眉微撇,殷红的小嘴微张溢出了一声似小奶猫的娇咛。
下一秒,忙抿紧了嘴巴。
可已经迟了。。。
傅屿之眼眸沉了沉,勾着肩带的指尖向上挑了挑,再开口嗓音已经沙哑地不像话问道:“傅太太,可以吗?”
“不可以!”温时意脊背绷直,想都没想地拒绝道。
“哦。”
只见那指尖轻轻一勾,那细长的肩带便顺着白赛雪的藕臂滑落。。。
“啊!”温时意忙伸手挡着自己,着急地提醒道:“明天还要送儿子去幼儿园呢!”
傅先生多礼貌啊!都决定的事了还要礼貌问一问你的意见!
“嗯,justoime!”傅屿之从身后伸手擒住少女的下颚俯身吻去,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
男人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着她的感官,难以逃脱……
凌晨三点
温时意连骂都没力气骂了,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再也不信狗男人说的话了!妈的!
尽管如此
第二天,温时意还是秉持着母爱主义挣扎着爬起来送傅时迁去学校,虽然她是从上车就一觉睡到了下车。
有母爱,但不多。
幼儿园果真是哭成一片
温时意甚至还乐呵呵地评价道:“那个小姑娘这高音不错啊可以往歌唱界发展!”
少女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在看着傅时迁背上书包准备踏进幼儿园那一刻就心态崩溃了。
“傅时迁!你水杯带了吗!”温时意感觉到自己有分离焦虑症。。。
傅时迁小朋友晃了晃挂在脖子上的水杯,点了点头应道:“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