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服,必须严惩受贿者,以及行贿者,给我等一个交代。”
“没错!必须要给我等一个交代!”
“。。。。。。”
喧嚣的声音在空寂的城池上空激荡,此起彼伏,经久不息,甚至连城中的百姓也不由地停下来,站在远处看热闹。
虽说刘铄在兖州颇有贤名,但对于他们而言,毕竟只是听说,方才入驻州牧府,便遇到这种事情,对于昌邑县的百姓而言,也
算是个能嚼扯个把月的瓜了:
“喂,这是咋回事啊?”
“不太清楚,听说是受贿什么的。”
“他们是什么人呢?感觉不像是寻常百姓。”
“据说全都来自人事署,好像是预备官员,亦或者监察团的。”
“有点意思,真不知刘使君要如何处理。”
“听说涉及到了璞家,估摸着刘使君很难处理。”
“涉及到士族,才能知道是不是好官。”
“那倒也是。”
“。。。。。。”
正当州牧府外喊声震天时。
吱呀—!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但见朱红色的大门徐徐展开。
典韦、许褚护卫着刘铄,从府中缓缓走出。
也正是在这一刹那,外面的喧嚣声戛然而止,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在此刻尽皆聚焦在了刘铄的身上。
不过。。。。。。
仅仅只是一瞬的寂静,随即更大的喧嚣声浪乍然响起,顷刻间便将刘铄淹没,震得他耳膜生疼,下意识做躲避状。
“安静!”
亲卫统领许褚虎步上前,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震响,一股凛然的气势骤然间激荡开来,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众寒门士子纷纷一顿。
趁此机会,刘铄赶忙上前,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的同时,令许褚退在一旁,稍稍停顿片刻,这便直奔主题道:
“诸位前来州牧府的意愿,刘某已经明白,兖州的选官制度乃是我等安身立命之根本,任何人都不允许冒犯。”
“铄在此向诸位保证!”
当即,刘铄举起自己的左手,朗声言道:“此次璞全勾结县令的贪污受贿案件,州牧府必定派专人彻查,由我亲自审理,势必还大家一个公道。”
“而且不仅仅是璞全,我会派人专门针对人事署的行贿案件,展开专项的调查,但凡有过行贿事实者,尽皆革职查办,绝不姑息。”
整个过程没有半句废话,甚至每一个字都在点子上,州牧府外的预备官员顿时振奋起来,不停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