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瞬间,兖州联军各个方阵,立刻应旗,狂热地回应着中军,同时十余万兵马齐声山呼起来:
“兖州牧有令:缴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兖州牧有令:缴械投
降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兖州牧有令:缴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
声如洪钟,响似雷霆,顷刻间传遍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更振奋了每一个联军士卒的心,大军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前行,再没有丝毫滞阻可言。
。。。。。。。
“杀—!”
济北相鲍信提剑怒指苍穹,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全军士卒已然不顾什么方阵,开始向前狂杀,只要黄巾士卒还拎着兵器,没有举起双手,便是他们的敌人。
刀锋所向,戈矛盾甲无不碎裂,兵卒将校无不披靡,如同火海般的汉军锐士奔出,正如一丛丛旺盛的烈火,疯狂地吞噬着庞大的黄巾浪潮。
戴祈深吸口气,望着喊杀声震天的汉军军阵,一脸不敢置信地道:“赢了,竟然真的打赢了百万青州黄巾。”
“哈哈!”
戴祈仰天哈哈一声,兴奋地扭头瞥向鲍信:“主公,咱们竟然真的打赢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是啊。”
徐宴捏着颌下一缕胡须,似是陷入了回忆:“想当初咱们得知青州百万黄巾杀向兖州时,满座骇然,无人惊慌,若非主公坚定信心,我等怕是要。。。。。。”
“不必再言!”
不等徐宴把话说完,便被鲍信直接打断:“此战能够获胜,非是我鲍信一人之能,而是整个兖州齐心协力,是子明调度有方。”
“没
错。”
徐宴肯定地点点头:“刘使君年纪虽轻,但确实能力出众,能够担当兖州牧之重任。”
戴祈长舒口气,满目敬重:“经此一役,只怕兖州无人不服刘使君,天下格局势力,也必将因刘使君而彻底改变。”
“佩服啊!”
戴祈是发乎于心的敬佩:“明明年纪比我还要小上两岁,但刘使君能够达到的高度,只怕是我戴祈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鲍信捏着颌下一缕胡须,绽出一抹淡笑:“那便跟紧子明,诚如荀彧、陈宫、程昱等人,他们是真正的智者。”
“没错。”
徐宴面上浮出一抹淡笑:“现在还不算晚,只要能跟紧刘使君的步伐,咱们早晚可以为匡扶汉室,贡献自己的力量,也必将有所建树。”
。。。。。。
鲁国相陆帧遥望着摧枯拉朽的一幕,内心终于安定下来:“赢了,终于赢了,兖州终于保住了。。。。。。保住了!”
这一瞬,陆帧的眼眶不自禁红润起来,眸中竟也有微微水光在漾动,似乎眼前的胜利,是经历过万苦千辛,方才努力换来的,弥足珍贵。
他回头瞥向楼橹之上的刘铄,那个年轻的身影依旧如往常一般挺拔,但落在现在的陆帧眼里,却更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芒。
他暗自在庆幸,若非当初鲍信全力举荐刘铄为兖州牧,他们岂能迎来一位真正的王者,又岂能获得像今日这般巨大的胜利。
兖州能够在百万青
州黄巾的侵犯下得以保全,全赖刘铄指挥有度,调配有方,否则换做别人,恐怕依旧只有落败的份儿。
庆幸!
实在是太庆幸了!
这或许便也是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