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仪表堂堂。”
张饶上下仔细打量着刘铄,忍不住开口称赞,但随即话锋一转,啧啧叹息:“只可惜啊,生得一副好皮囊,却包裹着颗黑心。”
“哼。”
面对张饶的吐槽,刘铄轻蔑地哼了一声,直接将皮球踢了回去:“到底是谁藏了颗黑心,天道自有公论。”
“张渠帅此番前来与我搭话,难道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给侧翼的伏兵争取时间吗?想要借此机会,缓解正面战场的压力,不知对否?”
“你!”
张饶惊诧不已,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刘铄面上浮出一抹淡笑,声音虽然平缓,但却充满力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当我刘铄是瞎子吗?”
张饶顿时有些慌了,眼神飘忽闪躲,犹疑不定:“你既明知本渠帅在侧翼暗藏了伏兵,缘何不派兵驰援?”
“难不成。。。。。。”
“没错!”
不等张饶把话说完,便被刘铄出言打断:“刘某已经派了兵马,只是阁下不知道而已,如阁下这般愚昧者,世间也算是少有。”
“哈哈哈哈!”
刘铄仰天哈哈一声,嘲讽意味直接拉满。
张饶皱着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可能,我一直派人盯着各部,若是有大规模的兵马调动,焉能逃得出我的眼睛。”
刘铄只能呵呵了,瞥了眼张饶:“对付你私藏的一些伏兵,何须大规模调动兵马?我军随便一个偏将,便可将之击溃。”
“张饶!”
刘铄的声音忽然凛冽下来,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地道:“你以为你打赢刘岱一次,便能证明自己的实力了吗?”
“在我大营外安插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军各路兵马,却忽视了其余大营中的偏将,他们之中同样有骁勇善战者,足以战败你部伏兵。”
张饶眉头一拧,喉头强有力地上下翻滚,狞声道:“哼!即便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不是陷阵营,其余将校,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何惧之有。”
“哦?”
刘铄仔细打量着对方,尴尬地摇了摇头:“你真应该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荒谬之言,张饶彻底愣住了:“你。。。。。。你这是何意?”
刘铄吐口气,冷声道:“明明一脸的败相,真不知你哪来的勇气,竟也敢在本州牧面前,狺狺狂吠,简直不自量力。”
张饶气得浑身发抖,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彷佛恨不得把缰绳握碎似的:“刘铄匹夫,牙尖嘴利,不过十余万兵马而言,也敢在我百万大军面前叫嚣?”
“哼!”
张饶眸中一片血红,眉目之中怒气飞扬:“我看你才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真正的一脸败相,理当撒泡尿好好照照。”
面对张饶的吐槽,刘铄始终神色坦然,没有半分焦急、动怒:“若论耍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再坐下来谈判不迟
。”
张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好,我倒要瞧瞧,凭你十余万兵马,如何能拦得住我百万雄兵!”
“咱们战场上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