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晴空一道霹雳。
直将张饶如雷轰电掣般一般,怔在原地。
他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面部表情极度狰狞,彷佛陷入了一种极度纠结的状态,不知该接受,还是应该放弃。
“我。。。。。。可是。。。。。。这。。。。。。”
足足沉寂了良久,张饶始终转不过这个弯来。
明明接下来就要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但为何非要牺牲自己的性命?
当初自己之所以能成为黄巾渠帅,也只是因为
别人的拥护而已,自己真的没什么野心,只是想要让弟兄们过上好日子而已。
可是。。。。。。
为什么自己不能与弟兄们一视同仁?
明明自己不会造反,只要给口饭吃便好!
张饶不理解,始终理解不了这样的脑回路,此刻的他几乎要癫狂,身子不停地左右摆动,颇有种坐立不安的既视感。
“管兄,我。。。。。。咱们。。。。。。咱们不可能造反的,你难道没有跟刘使君作保吗?咱们。。。。。。咱们不可能造反的,谁愿意过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我何尝没有作保。”
管亥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声音洪亮,铿锵有力:“但对于刘使君而言,只要咱们有能力造反,便是一种罪过,他必须要将你我消灭,才能心安。”
“可是。。。。。。”
“没什么可是!”
不等张饶提出质疑,便被管亥直接打断:“咱们会不会造反,对于刘使君而言,其实无关紧要,他要确保的是这支队伍不会造反。”
“张兄,你明白这其中的不同吗?咱们俩身为渠帅,一呼百应,只有咱们死了,刘使君才能安心收编百万黄巾。”
“他要的是这支队伍不会造反,而不是取决于你我,所谓的绝不造反,这其中是有着极大的差别的。”
张饶彻底懵了,怔在原地,脸上的肌肉僵着,沉寂良久,方才缓缓抬起头来,双目灼灼地望向管亥:
“管兄,那你。
。。。。。是何想法?”
“我?”
管亥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他显然已经仔细思考过了:“我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早晚难逃一死。”
“其实,当初与官兵作战时,管某便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能活到现在,原本就算是老天爷赏赐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