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禅房的门。白烟雨不解,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
外面的人很有耐心,似乎只要白烟雨不开门,他就能一直敲下去。
“来了。”白烟雨披了件衣裳,起身去看门。
她跪坐在那很久了,腿都跪麻了。
敲门声还在有节奏的响起,白烟雨揉了揉膝盖便打开房门。
“有事吗?”白烟雨笑着问。
门外人一身黑色的长袍,头戴着帽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熟悉又陌生。
白烟雨直愣愣地看着他,双眸瞪的溜圆。
来人没有开口,眉眼却带着笑容。
白烟雨颤抖地伸手,一点点揭开了他的面纱——
那张熟悉的面孔瞬间出现,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就这样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雨儿,我回来了。”冷祁翎伸手,想要将白烟雨搂入怀中。
白烟雨扑了过去,却是挥舞着粉拳去的。她一拳又一拳锤在他心口,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这个骗子。”
冷祁翎笑着仍由她打,最后在白烟雨打累了后才将她拥在怀中。
“对不起,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如何能平凡的在一起。”
“可你知道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以为你真的死了,还狠心的抛下我们的孩子。”
冷祁翎抱着她走进禅房:“总有一个人要为这事买账,睿弟不乐意。他身为我们的儿子,他不来买谁来买。”
白烟雨细细回味了他的话,脸颊气鼓鼓地:“所以,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不会啊,朝中那些大臣,尤其弹劾你的那几个,他们也不知。”冷祁翎一脸坏笑。
白烟雨气的咬牙切齿,打算上前与他细细算账。
冷祁翎连忙转移话题,抓起桌上的宣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笑着道:“呦,这次是为谁人抄写的经书?不会是我吧?”
“你还说。”白烟雨红了双眼,“人家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和阿姐一样是炸死。”
冷祁翎摸摸她的脑袋:“好了,我今日来是带你离开这的。”
“去哪?”白烟雨依偎在他怀中。
冷祁翎从袖中取出一堆银票:“这些是岳父给你的嫁妆,至于我的聘礼,这些天我也没有闲着,在陆弘凡和白雪的竹屋旁搭了一件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