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进屋后,丁一殊缓缓走出来。
“老二,今日我们实在忍无可忍,必须把文歆婉赶出北冲村,至于丁家其他人都可以留下来。”长辈义正言辞的说。
丁一殊指了指祠堂的门,丁越正背着受伤的小兰出来。
她再次陷入昏迷,需要找个舒适的地方好好休息。头上的血已经止住,衣裳上有几块未干的血迹。
大夫紧随其后,最后面是抱着娃的下人。文歆婉示意他们先回去,她和丈夫有事需要耽搁一会儿。
“这到底怎么回事?”长辈抬起的手微微发抖。
“这都看不出来吗?”村长李全福终于开口。
他当村长,平时大事小情拿主意的却是几位长辈,若是不合他们心意就横加阻挠以老者有经验自吹。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年轻人有话直说,好歹是一村之长不知道尊重长辈,净把村民带坏。”长辈又冲他一本正经讲大道理。
“天天自称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要多,难不成各位不觉得家里的菜咸得发齁?”村长冷笑道:“天天要求别人的尊重,你们可曾干过一件值得尊重的事儿?”
“哎,村长我怎么能这样说话。人家可是把糟粕那一套用得炉火纯青,而且……全部用在别人身上。”文歆婉接茬道。
长辈看到村民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觉得地位再次受到威胁,禁不住气血上头。
“丁一殊,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长辈转移话题,回到事情本身上来。
“他,”丁一殊指着大哥:“借酒壮胆竟然拿石头行凶,想要砸自己的亲弟弟。要不是小兰及时护住自己的丈夫,恐怕昏迷不醒的就是老五了。”
“所以,各位长辈还有你,李大花,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在这指责我。你们是有多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消失?”
文歆婉摆出这辈子最不羁的表情,目光里带着鄙视与不屑。
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蠢蛋以为唾沫能淹死人,当然,对于弱小者来说造谣中伤的确是致命的武器,可她是文歆婉,丁文氏,一个拥有现代脑子见识过全新世界的女人。
别说这些没来由的中伤,就算是现在人们一致认为合理合法的事,到了她那里也被驳得连渣都不剩。
“既然是丁老大先动的手,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头上。不过,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他酒醒了登门赔不是便是了,亲兄弟何必大打出手。”
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