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平坐。
文歆婉以为什么大事呢,接回家供着不就成了,免得连累祖宗一块被人挤兑。
“成,明天我们放鞭炮迎祖宗回家。”丁一殊淡淡的说。
长辈没想到丁一殊两口子如此痛快答应下来,后面还有一箩筐话不知道如何开口。磨叽许久不肯走,盯着那只鸡的毛被拔得干干净净。
“各位长辈还有事?”丁一殊一巴掌打在光溜溜鸡背上,站起身准备开膛破肚。
文歆婉挡住半张脸窃笑,没想到丈夫也会玩这一出,把长辈吓一个激灵。
“往后你们家人别经常出门,让人看见得说闲话,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有钱也别大手大脚的花,多做善事积德赎罪,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等等,你们知道我犯了啥罪被罢官的?”丁一殊一头雾水。
“无论犯啥罪它都是罪,行善积德挣个好口碑,说不定传到圣上耳朵里会重新重用你。”长辈说的头头是道,自己都信了。
丁一殊摆摆手说不用了,做个农夫挺好的。
“这后生怎么油盐不进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不能高调更不能出半点差错。”长辈急眼了。
“如何算高调?”丁一殊接着问。
“瞧你从京城拉回一车东西还雇了几个下人,这哪是一个农夫该有的待遇?”
文歆婉听出味来了,他们就是想撺掇丁一殊过苦日子,最好把家产都捐出来孝敬长辈帮助村民。
这就是所谓的赎罪!
“你们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丁一殊只不过跟圣上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到了你们这儿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臣?”
文歆婉没给好脸,准备人轰到门外。
“祸从口出更应该修身养性,丁一殊以前谨言慎行,自从娶了你整个人都变了。”长辈把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这回轮到丁一殊不乐意了,说文歆婉不好就是不行。他举起宰鸡的刀跟长辈说,若是来说风凉话的,现在可以走了。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一个个拔腿往外跑,嘴上呲哇乱叫。
小兰听到动静跑出来,瞧见二嫂笑的前俯后仰,似乎没有跟人吵起来。
丁一殊把鸡往簸箕里一丢,非要带文歆婉到镇上转一圈,买些纸钱爆竹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