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来吻我,说我不想当你的战友,想当你恋人。
于是我忍了又忍。
终于忍不住将人再次一脚踹出了地牢。
这一踹踹得狠了些。
他被我从地牢踹回了家去养伤,顺道去他那个什么心理医院给人看病。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旁人都怕我畏我,他却不死不休,被我打成那样都还笑盈盈地说不疼。
况且我知道,我实际并打不过他,他一直以来让着我,将我捧得高高的。
我对感情这事迟钝。
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
然而他这几日没在我身边,又叫我有些忧愁,不知是个什么情绪,收拾这几个混蛋都多用了些力气。
连带着顾二爷的手下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和恐惧。
直到娇娇结婚以前,我都再没见过他。
大概是像其他人一样,终于被我打怕了,不敢再接近我。
沾沾自喜之余,我第一次为我的强势感到了一丝歉疚。
难得有人愿意陪在我身边这么久,说起来,我早把他当家人了。
娇娇的婚礼上,我将从墓里精心挑选的棺材搬了过去。
不知怎的父亲和后妈十分惊恐,差点要跪下来求我将它藏起来,千万别这时候拿出来。
我很疑惑。
这可是公主墓。
里头藏的都是宝贝。
娇娇在我眼里,就如同个公主似的,自然配得上。
他们不愿意,我也只好事后再送给娇娇。
吃喜宴时,封夙却不紧不慢地从外头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偏头同我笑说:“好久不见。”
那一抹笑带着些意味深长,让我有些不悦,伸手就想往他脑袋上招呼。
他却飞快地扣住我的手腕,不肯让我,轻挑了眉眼同我说:“念念,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太阳穴跳了跳,脑子里已经想好了他的一百种死法。
然而我那不争气的父亲和后妈却笑得一脸不值钱,又是给封夙倒酒夹菜,临走竟还给他包了个红包。
他居然半点不害臊,随随便便就收下礼物,诚恳地喊他们:“叔叔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念念的。”
我耳根红得厉害,刀已经拔出来了。
林更楠和程秀云却拉着我的手,轻声同我说:“这个封夙当真不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