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可还不是对他走出去的每一笔账都有记录?董事长,秦家人的头脑与生俱来的好,您的计谋无人能及,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您的一生,明明可以平安顺遂,是您自己给毁了。”
秦松沉默良久,末了问了句:“温炳兰人呢?”
“江北女子监狱,”我实话实说,“前面那些年,你和她联手,风生水起,谁承想,老了之后你们连面都见不到?董事长,您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您说,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姜薇。”
过了好久之后,秦松幽幽出声,他抬眼看向我:“你和秦绍,是要离开了吗?”
“嗯,二公子去英国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我和秦绍去香港生活,这边交给林硕。您有什么要交代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现在面对秦松,就是这个感觉。
秦松又沉默半天,而后说了句:“你帮我转告秦绍,我对不起他。”
说完他起身,让狱警带他离开,留给我的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背影。昔日里那么高不可攀的人,如今,也不过是被关入牢笼之中,不得自由的阶下囚。
从秦松这里离开,我直接去了九山集团办公室。
最近几天我都在旷工,再这么下去估计员工都不乐意了。
老板娘也不能这么不务正业不是?
“姜秘书,”林硕在前台遇见我,“你来得正好,刚好有合作方过来,一起吧。”
“什么人?”
“香港那边一家金融公司,追到内地来了。”林硕简单介绍,“前阵子九爷差点把人家老总逼跳楼,这不是过来要说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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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秦绍应酬到很晚很晚,照这个节奏下去,我俩除了过年七天,其他时间别想休息。
我问他,钱什么时候能赚够?
秦绍摇头:“没时候。”
“那你还这么拼!”我有点生气,“人家敬酒你就喝,秦九爷,你30多了,注意一点身体好吗?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最后一句我声音极小,但秦绍还是听清了。
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我,眼里亮晶晶的。
“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啊,脱衣服我伺候你洗澡。”我说着解他的衬衫扣子,秦绍一把按住我的手,非要我给他个明确答案才行。我才不给,否则秦绍今天晚上借着酒劲儿能干出什么来我可不好说。
秦绍不乐意,一点不配合我,我折腾得一身汗,他就靠着床头看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