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无辜?
这真是我这几天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说真的我理解不了,现在事实摆在面前,秦松和温炳兰,不管是谁先提出来的杀妻这个方案,都是不可原谅的罪人。
他们将会被永远钉在我心里的恶人薄上,我一生都和他们势不两立。
秦绍拉住我的手,按在手里揉了揉却没说话,我站起来,很突然,他吓了一跳。
“九爷你不会是心软了?”我情绪不受控制地激动,“我一直以为,您跟我是一条心,现在看,似乎我有些自作多情?”
“不是的薇薇。”秦绍看我态度激动,突然坐直。
我很少见他紧张,但他刚刚的动作恰好暴露了他紧张。
我们都不想争吵。
之前的经验告诉我们,小吵虽然怡情,但次数多了必定伤心。
谁吵架的时候能控制自己不去说伤人的话呢?反正我不能。
我不是圣贤,我生气了激动了,就是要说。
“九爷,”我甩开他,“秦松是你父亲,我知道,你于心不忍我也理解,但你问问自己,你母亲的死,我姨妈的死,不管是谁主谋,秦松和温炳兰是不是都脱不开关系!秦慕铭尚且不去阻拦我们,你为什么要犹豫?”
“薇薇……”
“我不懂,我这辈子都不会懂。”我留给他这句话之后直接摔门走出了九山集团的总裁办。Rose见我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想张口跟我说什么,但我不想听,越过她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姜秘书怎么了?”Rose在我身后问林硕。
“不知道。”林硕低声说,“估计是跟九爷吵架了吧。”
地下停车场,我都下来了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早晨根本没开车,是司机送我跟秦绍一起过来的。
没办法我只好走出去,拦了一辆出租去南城的生命科学研究院。
半路的时候我给陆羽打电话,他说他没在江北,我问他陆洲呢,他说这几天又去了一趟冯理家,也不在江北。
没人可以找,我让司机师傅掉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