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晴。
草心偷偷问了胡菲才知道,原来,在她要临盆的时候,胡老爹两口子就从临安县赶到京城了,生下第二个儿子后,按照翁婿二人打赌结果,这个儿子应该姓胡了。
武放良通情达理,并没有反对,胡老爹任性的给孩子起名字叫胡武。
一听到这个名字,草心差点没把一口茶水给喷出来。
武放良家的大儿子姓武,名胡,连起来是----武胡;
现在生了二儿子姓胡,名武,连起来是----胡武。
武胡与胡武,听着怎么这么滑稽呢?
姓胡名武也就罢了,偏胡老爹一年多没见到外孙,思孙心切,提出来,等出了月子,就要把女儿和外孙带回临安县抚养。
现在京城的生意正如火如荼,武放良自然放不开手;
江北城的生意也如日中天,胡老爹也放不开手;
两个男人都张罗着生意不能离开,又都舍不得胡菲和孩子,于是杠起来了。
草心赶紧开解道:“胡叔,放良哥,容我多一句嘴,孩子,还是暂时留在京城吧!”
武放良登时嘴角上扬,胡老爹登时不乐意了,瞪着眼珠子对草心道:“李四娘子,你分明是偏心姓武这小子,我不同意!我们胡家的孩子,我愿意带走,他管不着!”
武放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道:“不管姓啥,都是我儿子,儿子听爹的,天经地义!”
胡老爹气得反驳道:“我还是你岳父呢,你咋不听我的?”
武放良气道:“岳父又不是。。。。。。”
胡菲连忙打断道:“相公。。。。。。”
武放良这才意识到吵过头了,抿着嘴不吭气。
草心忙劝解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听我说!”
两个人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都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草心忙对胡老爹解释道:“胡叔儿,我不是偏心放良哥,而是北胡背信弃义,北方就要开始打仗了,你舍得让孩子回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吗?你们二老也先别回去了。。。。。。”
胡老爹惊诧道:“要打仗?北胡不是递了国书吗?北胡大汗不是说他在位之年不再打仗吗?”
草心叹了口气道:“胡叔儿,我说的是真的,我相公和小叔前夜连夜走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