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便偏好了男风。可据我观察,你腰间一直挂着女子绣的并蒂莲荷包,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好男风,是故意气国公爷的。”
凌小侯哀哀直叫道:“快撒手、快撒手!肩膀快让你给卸下来了!这一切,都是你四哥的主意,你收拾不了你四哥,专门来欺负我!”
李五虎松了手,凌小侯嫁出两步开外,甩了甩发酸的肩膀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就是好男风这事,对你有利,对我也有利,所以两好并一好。。。。。。”
李五虎听得一脸懵逼,完全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好说道:“小侯爷,你还是详细说来吧。。。。。。”
凌小侯叹了口气道:“好,我就把我和映月的事,以及你四哥教唆我的事,事无俱细的说与你听,话说,两年前的拜天大典,我遇到了还是道姑的映月,顿时惊为天人。。。。。。”
正如凌小侯所说,果然是事无俱细的说了,连李五虎都不得不挑指称赞,表面放浪不羁的凌小侯爷还是个痴情人呢。
后来,是李四虎帮凌小侯赌赢了左小爵爷,赢得了江映月,又让本来订亲的小姐退了亲。
也正是这个人情,迫使凌小侯交还了苏大学士府。
第511章凌小侯的忧愁
听凌小侯讲完他与江映月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李五虎已经睡了两觉醒了两觉了。
李五虎从冗长的故事里去繁从简,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四哥,是凌小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凌小侯一心喜欢江映月这个小道姑,李四虎帮助他和左小爵爷调解矛盾,以赌局论输赢,凌小侯抱得美人归。
国公爷反对娶道姑,李四虎又给出主意,小道姑自缢假死,送到富户做养女;凌小侯假意好男风,为以后国公爷接受改头换面的江映月打基础。
只要不好男风,李五虎的心终于落了底,泰然躺在了凌小侯的床榻上,吓得凌小侯道:“我都告诉你实话了,你怎么还不走?”
李五虎安然若素道:“射月亲自来盯了,你说我走还是不走?”
凌小侯吓了一跳道:“那个母夜叉还不死心?”
李五虎耸了耸肩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确定,心里总不踏实,反正咱两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了。”
凌小侯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道:“五将军,不如,咱假戏真做吧?你说咱俩如果好男风,谁强谁弱一些?”
李五虎翻了一记白眼道:“小侯爷,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凌小侯声音邪魅道:“我笃定我强你弱。白天,我属下看见你偷亲我府里的一个‘小厮’,于是我冲冠一怒、借酒消愁,回来后,我冲着你发火,你得跟我道歉,否则这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李五虎心中警铃大作,忙说道:“凌小侯,我警告你,不许。。。。。。”
凌小侯抓起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尖锐的嗓子刺穿了夜空:“李五虎,兔子还不吃窝这草呢,你竟然和我的小厮勾搭上了!你置我于何地?”
随即凌小侯如妇人撒泼般扑向李五虎,李五虎只要发挥平时的三成功力,就能把凌小侯拿下。
可现在不比往日,现在的凌小侯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又是“有负于他”,只能被打得逃窜道:“小侯爷,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凌小侯不依不饶,一脚把李五虎踹出了门,气恼道:“你竟然管我叫小侯爷?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值守的护卫跳到院中,看到李五将军被凌小侯撵得四处跑,本想拉架,但听到两位主子的话语,又聪明的装聋作哑起来了。
李五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硬着头皮软声软语道:“大烈哥,我是你的小松松,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捶腿揉肩好不好?”
李五虎不由分说的把凌小侯抱回了屋,紧闭了房门,一把把凌小侯摔在了床榻上,双手捏得骨节卡卡响。
凌小侯莫名的心慌起来:“那个,五将军,做戏做全套,刚才我、我是做戏给射月和我爹看的,你别当真。。。。。。”
李五虎一步一步走近,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凌小侯忙往榻里爬,被李五虎拖着脚扯了回来,嘿嘿笑道:“大烈哥哥,做戏做全套,我现在就给你捶腿揉肩啊。。。。。。。”
凌小侯声音颤抖道:“李五虎,你、你别过份啊,小心我叫人了。。。。。。”
李五虎戏谑道:“大烈哥哥,凭咱俩现在的‘关系’,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李五虎铁钳似的大手落下来,按在了凌小侯的肩膀,只听“卡”的一声响,凌小侯“啊----”的一声叫唤,感觉肩膀在脱臼与未脱臼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