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要留点嫁妆钱给我,你竟一分不留。”
从小许婉婉就被母亲严加看管,学习各种才艺。她以为自己的母亲是爱她的,对她严厉是想着自己以后嫁入权贵,让自己过得好。
这一分彩礼都不为自己攒着,这是为自己好吗?怕不是想着卖个好价钱吧?
赵氏被女儿揭了心思,声泪俱下地说道:“婉婉,你听我说。我想着这钱给你舅舅投资生意,以后盈利了自然有你的嫁妆。”
许婉婉哪还听她这么说,甩开赵氏伸过来的手冷冷地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既是投资那为何没有契约,前前后后拿了多少过去,估计你都算不清吧。”
“你好狠的心,从始至终都没为女儿考虑过。”
纵使赵氏现在心中悔恨,也挽救不了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只能一遍一遍说着悔恨的话,祈求女儿给自己一个容身之所。
许婉婉心中在恨赵氏,也不愿赵氏流落街头。从袖子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地上。
“这是女儿身上仅有的银两,能支撑一阵子。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就抬脚往后院走去,赵氏拿着那二十两银子就想离开赵府。
许玲婉喊着了赵氏,赵氏回头:“怎么?看我笑话也看半天了,是要再羞辱我一番吗?”
许玲婉没有理会赵氏的冷嘲热讽,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银票塞到她的手里。
“你我好歹姑嫂一场,以前是看你不爽,但也不愿你流落街头。我们许家总归亏欠了你。”
赵氏看着手里的银票,瞬间大声痛哭。
自己这么多年的死对头都能在落魄之时接济自己,那有血缘的兄弟们却成为自己的灾祸。
许玲婉不是圣母心,要说赵氏变成如今这样,却是许家亏欠了她。
当年生完许婉婉后很快就怀了二胎。谁知快要生产的时候,回了趟娘家,傍晚赶着回许家竟不慎摔了一跤,孩子没能保住,这身子也再也不能怀孩子了。
当时如果许家租个马车,派个人跟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正愧对赵氏,赵氏又是个度量小的,这么多年也没有纳妾,是以两人一个女儿一直到现在。
许玲婉看着大声坐地痛哭哀嚎的赵氏,也不再多说,就拉着女儿往厅中走去。
颜婷婷进入厅中就看到眼睛红红明显哭过的许婉婉,她看到走入堂中的两人连忙侧过身子不看他们。
颜婷婷出声说道:“你得嫁妆舅舅会想办法为你置办的。”
许婉婉不去搭话,鼻腔轻轻发出“哼”声。
“要你管。”
颜婷婷好心劝解被当成路肝肺,直接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才懒得多管,就是来看个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