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年的话,“都是一家人,妈妈就直说了,阿年他可能不爱说话,要是有那样子的需求的话,他可能会忍在心里,可是长时间忍在心里,是会憋出病来的。”
阮梨:(⊙?⊙)
臻美抬眼看了一下阮梨的表情,停顿了一下,笑道,“所以梨梨,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阮梨脸颊涨红,低垂下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这么直白的话,她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是臻美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个?
她脑袋里开始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突然想起来只有那会臻美让她先进去的时候,他俩单独在一起。
而且那时候……
阮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脖颈处。
难不成是顾景年说的?
他怎么说的啊?
他怎么能跟臻美说这样的话啊。
阮梨没办法想象出顾景年跟臻美说这件事的画面。
她觉的车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将头扭过去对着窗,看着车窗外一路的景色。
……
回到景苑后,臻美说的那些话一直在阮梨耳边环绕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顾景年的样子,心悸的厉害。
阮梨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思前想后,觉得现在都不是和顾景年见面的好时机。
趁着臻美和顾景年在书房里说话。
阮梨径直下了楼,把想想抱去后院的湖边玩。
她玩了一会后,还是觉得心烦意乱的,就抱着想想去了厨房,端了一盘水果上了楼。
五楼,舞蹈房。
阮梨换好练功服,做好热身后,双腿左右呈一字型,膝盖伸直,脚尖绷紧,做着软度练习(横叉)。
她边练边想,刚刚就是太闲了,才会一直胡思乱想。
这下好多了。
……
另一边,书房。
“阿年,那一会我就住东院那套小别墅吧,景色好,还不打扰你们俩。”臻美笑道,“我真是喜欢梨梨,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梨梨,知道吗?”
顾景年低低“嗯”了一声,垂眸转着手上的黑色签字笔。
“阿年,还有那个,妈妈已经跟梨梨说过了,她说会体谅你的。”
顾景年手指松开了那根签字笔,抬起眸看她,微挑起眉梢,“哦?”
黑色的签字笔仍旧在桌上转着,发出窸窣的声响。
臻美眉稍轻扬,讪讪道,“阿年,你放心吧,梨梨都听明白了,以后两个人有什么事情要及时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