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培养他独立,就把他一个人丢到景苑。
作为顾氏的接班人,他没有享受过同龄孩子的童年,他如今对她冷漠些倒也正常……
化妆台。
阮梨化妆的时候,想想从楼下跑了上来,围在她脚下转。
她哼着歌,拿着粉扑遮盖着脖子和胳膊上的印迹。
“终于好了。”阮梨对着镜子照了照,活动了下酸痛的胳膊。
“汪汪。”想想冲着她摇着尾巴。
阮梨低头瞅了它一眼,将它抱了起来,“诶呀,想想,你怎么这么重。”
“汪汪~”
阮梨刚下了楼,站到楼梯口,就看见了顾景年。
她立马冲着他跑过去,完全没看见坐在背对着楼梯的单人沙发里的臻美。
“顾景年。”阮梨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顾景年的手掌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臻美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笑了笑,“你就是梨梨吧?”
阮梨吓的一怔,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臻美后,立马从顾景年身上下去。
臻美穿着件水蓝色旗袍,旗袍上绣着几朵淡紫色的花瓣,一头乌黑色的卷发披散在肩膀处,看起来雍容华贵。
重要的是皮肤状态很好,看起来很年轻。
“走近点,让妈妈看看。”
阮梨抿唇,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男人,白皙的小手从他手里抽回去,然后慢慢走过去。
顾景年收回了手,阮梨朝着臻美走过去时,他才瞧仔细了阮梨的着装。
她一身酒红色的旗袍,小巧的立领紧贴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腰际绣着一圈金色蕾丝镶嵌的花纹,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曼妙的曲线衬托的凹凸有致,半开叉设计的裙摆下那双雪白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皮肤本就白,酒红色衬的她更白,如凝脂般吹弹可破,栗色的卷发用发夹束起,蕾丝袖口处有一排小珍珠镶边,显得她俏皮可爱又不失妩媚。
顾景年怔怔的盯着她。
臻美拉着阮梨白皙的手,眉眼弯弯,“阿年,梨梨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真是好看啊。”
“阿年?”阮梨小声重复了一遍,抬眼望了下顾景年。
顾景年见她望过来,将目光移开,看着桌上的咖啡杯。
“梨梨,来,快叫妈妈。”臻美捏着阮梨的手。
阮梨盯着臻美,红唇动了动,声音甜嫩,“妈妈。”
“嗯,来,这是妈妈给你红包。”臻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信封放到阮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