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一身休闲装,站在病房门前,眼神冷厉,气息狠戾。
“你们骗了我。”冷震握紧了匕首,对着他嘶吼。
叶凌霄紧紧盯着他,拳头紧握,微哑着声音开口,字字如大石落地。
“冷震,不,张震。”
“二十年前,因为公司破产,你父亲买通了人,在汽车上动了手脚,我父母因此身亡。”
“你父亲入狱前自杀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有什么立场恨我。”
冷震忽然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悲凉而不可抑制。
片刻后,笑声停了,他双目猩红,泪水自眼中流出,大声怒吼着。
“那我母亲呢?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她被你们逼得活不下去,被你们逼得跳楼自杀。”
叶凌霄眼神淡漠,抿着薄唇,语气轻缓。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冷震咬紧了牙关,声音从低哑到嘶吼。
“不,是你的错。”
“都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害的我年幼就没了父母。”
“我在非洲打过黑工,当过雇佣兵,像狗一样被人使唤打骂,这都是你们的错。”
冷震双手颤抖着,眼睛已经变为血红,嘴里不停低喃着。
忽然,他握着匕首猛的朝着叶凌霄刺过去。
叶凌霄一把握住他的手,匕首就在面前,仿佛下一秒就能刺破皮肤。
叶凌霄的手爆出青筋,喉头干涩着冲着他低吼:
“那我呢,我父母呢,谁害了他们。”
唐印冲过来,一脚把冷震踢出去,面色严肃。
“霄哥,他神志已经不清醒了,别和他多说。”
冷震抓着匕首爬起来,狠力刺向叶凌霄。
唐印上前把他手中的匕首踢掉,冷震红着眼和唐印打起来。
冷震在非洲当过雇佣兵,又被塞斯格尔训练了那么长时间,身手不错。
唐印有些不敌,被他打了一拳在肚子上。
叶凌霄见状把匕首踢开,关了病房门。
两人扭打起来。
冷震抓住桌子上的花瓶朝着叶凌霄砸过去,叶凌霄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头。
被花瓶碎片划伤了手臂。
下一秒,他狠力的捶到冷震脸上,把冷震压制住。
结实的拳头密实的落在头上,脸上,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