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负荷达到了顶峰,说不定哪天就像山洪一样一泄千里。
开始康复训练时,身体的灵敏度、感知等等与之前落差较大。
翁明夏由衷的为裴闻开心。
元洲躺在树下的躺椅上,闭着眼睛,摇着手中的扇子,“我的医术也还看得过去,明天再来吧!”
裴闻郑重的对元洲敬礼,“晚辈谢过元老先生。”
“走吧走吧!别打扰我的清闲。”
元洲迫不及待的将人赶出门,小院又恢复了安静舒适。
翁明夏看着一同被赶出来的谭韬,“韬哥,今天多谢你帮忙,我们请你吃饭。”
谭韬:“行,你是诗诗的朋友,那也是我妹妹啦!这是你未婚夫?”
谭韬是知道裴闻的,妹妹经常在他耳边念叨,耳朵都听起茧子。
上次送翁明夏去医院就已有耳闻,她的家里人受伤,原来是未婚夫啊!
不过伤得这么重,果然是真爱。
谭韬隐晦的瞟了一眼。
哎!他怎么就遇不上呢?天天遇到的都是骗他的钱,他看起来这么冤大头吗?
翁明夏抬头对上了裴闻的眼睛,相视一笑,她自然的牵上他的右手,十指紧扣,“我们已经结婚了。”
“啊!恭喜恭喜。”谭韬点点头。
裴闻看了眼谭韬,说道:“走吧!去吃饭。”
这一眼,谭韬激起了鸡皮疙瘩,连忙回道:“行行行。”
大佬果然是大佬。
裴闻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药浴,和妻子亲手做的药膳,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整个人的气色由内而外的精神,两个月后回到了部队上任。
而翁明夏在做药膳方面花了心思和精力,两个周后已经做出了合格的药膳,在往后的时间里将色、泽、鲜、香的要领发挥到了极致,一直为裴闻调理身体。
两人在复健训练的间隙,回了家乡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历尽千辛万苦的两人终成眷属。
在裴闻回归部队后,翁明夏重拾学业回到校园。
祁老太太严厉教导下,翁明夏孜孜不倦的吸收着知识,每天安排的科学合理充实,图书馆、教室、外出跟随学习,偶尔去其他专业蹭蹭课。
春去秋来,han来暑往,经过三年的锤炼,翁明夏在今日硕士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