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翁明夏走了进去,唐益轻轻合上了门。
翁明夏走到床边,看见了裴哥哥的全貌,眼泪流的更凶猛。
“裴……裴哥哥。”
她的裴哥哥受伤了,肯定很疼。
她的裴哥哥那么骄傲的人,醒来接受不了怎么办?
她的裴哥哥这么热爱他的事业,如果……
翁明夏已经不敢深想下去,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抬起手想去摸摸裴哥哥的身体,却找不到地方。
右手臂插满了针管,手已经肿起来。
来之前,唐益已经给她说了大致的情况。
“裴……哥哥,快醒来啊!”
听着屋内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哭声,唐益内疚死了,恨不得以身相替。
若是受伤的是他就好了。
哭了一会儿,翁明夏擦干眼泪,微笑着在裴闻耳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思念。
此时裴闻渐渐有了意识,耳边的叽叽喳喳吵的他耳朵疼。
一片漆黑的地方,随着裴闻睁开眼睛周围变得明亮起来,他掏了掏耳朵。
谁啊?不知道吵人睡觉不礼貌的吗?
有人在哭?为什么哭啊?还一直在他耳边,他又不是死了。
为什么他听到这压抑的哭声心脏有点不舒服?还有一点微微刺痛。
裴闻捂着自己的心脏,低头思索着。
“裴哥哥……”
裴闻再次听到了哭声,这次他竖起耳朵聆听,终于听清了。
裴哥哥是在喊我吗?我姓裴吗?
我到底是谁?是在为他哭吗?
裴闻拼命的在脑海中找寻记忆,但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起来。
挣扎了许久,裴闻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他便放弃了,仔细的听着女孩的哭声。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霞光从地平线晕染开来,烧红了半边天。
余晖透过窗户照在屋内人身上,光线角度不断变化,突然一道光照在了翁明夏的眼睛上,她才从回忆中出来。
她唇角扬起一抹微笑,转过头看向了窗外的夕阳,片刻,又转回了头,“裴哥哥,今天的夕阳很好看,以后我陪着你看夕阳吧!”
裴闻回答着哭包女孩,“好。”但是哭包女孩却听不见。
这是裴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