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天色将明之时,白悦便带着奇遇去到那群兽人组队的地方,向那老兽人说明了情况,老兽人在听到此消息后,顿时目光悲戚道:你可有十足的把握,你如若只空这一项罪名对你也不利。
白悦面色冷凝地拿出了那个带血的兽皮裙说:这边是证据,奇遇当时还是纯兽状态找食过程时发现了这个,八九不离十了。
再说我老婆给我药的时候,族里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来问我讨要不是稀奇的事情,对于这项猜测,我有很多把握。
老兽人看着白悦这样说,内心存在的一丝幻也再也没有了,顿时流下两行眼泪说:他真是叫我死不瞑目,我必须得给他报仇啊,我带他出来见见世面散散心,怎反倒丢了性命。
白悦见老者如此难过不由得伸手开始搀扶着老者说:和我回部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吧,也算是让他的灵魂得到安息,兽神是不会放过这个败类的。
似乎白悦带着这一行人回到了新月部落,当他刚到部落门口时就看到守卫十分松懈,白悦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怒火更上一层楼,如此防卫松懈,如果其他部落进来那可如何是好。白悦撑着一口气走到了广场。
白悦看着这广场上面人声鼎沸摩肩擦掌,各个兽人彼此间都炫耀着自己的猎物或者分享着自己的心得,而年轻的兽人所在广场上面看着这些兽人聊着这些事情也显得十分跃跃欲试。总体来
说是一场不错的氛围,可这时候白悦却沉声打断吼到:风助,你给我滚出来。
众人见白悦归来本意上前热心交流一番,可看着白悦突然吼了这句话不由得都愣住了。
有个兽人还跳出来问白悦说:到底干什么事情要这样子,风助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白悦听着他们的话说:你们怕是安逸日子过久了,都被什么东西给蒙骗了吧?没想到封风助为了夺冠竟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听白悦这么说,莫非是风助抢了人老者的东西吗?”
“虽然风助平时是比较倦怠,但是好歹能力是在哪儿的。”
“你说是不是白悦担心自己夺不了冠给风助抹黑呢”
白悦听着这些话不由得怒从中来的说:不用你们自己在这里猜了,实话告诉你们风助为了夺冠捕杀了一名兽人。
“我没听错吧,风助捕上了一名兽人,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没准白悦在胡说呢,你看他手里面除了猎物什么证据也没有啊”
“这两边的人我都不熟悉,我就看看事情的经过可不要惹火上身了,先走了再见。”
各个兽人面色不一,你一言我一语在这边商讨着这个,有一些胆小的兽人早已经忍耐不住,开始想要往家的方向逃跑了。
白悦虽说在大环境部落里是一号人物,但也有人不喜欢他,有人上前挑衅的白悦说:你可知道诬陷兽人这一项罪名也是极为严重的,如若风助没有干这
样的事情,你自己又如何自处,我看还是结束这场闹剧为妙。
就在众人吵吵闹闹,那个老族长赶了过来急忙登场说: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商讨结果怎么弄的叽叽歪歪的还有没有点样子了?
众兽人目光盯着白悦,白悦走向前对着那老族长就是一顿剜刀子眼,嘴里不依不饶道:族长看看我们部落里面的人风助干了什么好事,白悦随即甩出那沾血的兽皮裙说:他为了夺魁狠得下心去杀一名亚成年的兽人来增加自己的功绩。
族长看着这大写的兽皮裙又望了望在远方脸上垂泪的几人顿时惊讶道:这是可不能胡说,你如若要指控后果,你是知道的。
白悦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这些事情,还请族长给个明确指示,将风助叫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正当白悦说完之时,风助一脸痞气的站在人群的中央说:白悦,你就凭一条兽皮裙就能指控我了吗?还不是因为你这一次猎的猎物没我多,赶快收手吧,你若执意诬陷我,我也不是吃素的后果自负。
白悦看着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显得十分冷静说道:我等着看你狗急跳墙的时候,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