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一像是听不到白悦说这话似的,嘴里面轻轻笑道:看来你的腿已经好全了,能如此
利索了,当时被我那刀刺中骨头的感觉可还舒服?
白悦知道这凌绝一是故意刺激自己,不为所动道:当时是我技不如人,如今这舒服还该是你的才是,我看你这族长的部下实力也不怎么样嘛,如果你还装作听不懂的话,那我也只好硬闯了!
凌绝一听后不由得有些愤怒,自己这地方怎么在他口中变成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了?冲白悦吼了一句: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看来你是想要领教一下了!
白悦爽朗道:与你这种没有实力,只会耍阴招的人领教吗?那确实,我甘拜下风。我白悦堂堂正正不屑于与你这人斗来斗去!
白悦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些慌乱了,如若自己此时开打,他们两个双方都不会讨到什么好处,可是凌绝一受了伤,这是他的部落,自有人会去处理,也没有什么危险。自己如果伤重了的话,虽说也不会致命,但是解救清珣这事儿,可就是雪上加霜了。白悦心中早有计较,不会轻易跟凌绝一开打。
凌绝一自然也不会跟白悦开打。柳清珣极为熟悉白悦的招式,如若自己被击伤,柳清珣看到身上的招式,便会明白是谁所为。这说服柳清珣归顺永昼部落的事,可就是又加风霜了。
既然这两人心中都无心开打,自然也就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双方都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这架是打不起来了。凌绝一以一种伸手不打
笑脸,自带东道主的姿态请他回去。白悦故作听不懂的说:听说你这风景甚好,不若留下来观察一二,叫我回去说与部落的小孩儿听听,也好长长他们的见识。叫他们知道你这究竟是何种样子!
凌绝一顿时换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态度说:既然你有如此雅兴,那么这客房倒也是也为你准备着,随即便让部下带白悦到一处中间的房子里面住下,好生招待着。
夜晚,柳清珣醒来后,便身上觉得口干舌燥,而自己身体依旧还在发烧。这反反复复的,估计这生姜也是治不了太多,总觉得自己要在此时没有好好调养的话,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
然而,自己此时喉咙干渴沙哑,根本就说不出话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扁桃体发炎十分严重,可能已经化脓了。而兽世里面的文字,基本上全用于祭祀,根本不好使用于日常,自己该如何传达自己的意思。
凌绝一走向静室时发现柳清珣瘫倒在榻上,而两只眼睛圆瞪,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极为干枯。凌绝一看着柳清珣这样,就知道柳清珣今天晚上一定凶多吉少。
可是自己除了用生姜来治疗,别无他法,自己当然不会无功而返了。
他侧耳对着柳清珣说:我瞧你这也撑不过今晚了,不如你做回好人,就当是为了全体的兽民。将制盐的方法告诉我,你且不知道买盐的商贩原是一个巫师,所以说这么多年
都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拿到盐的配方。盐早被他一家垄断,或许你现在生这么重的病,就是这个巫师知道你做出了盐而下的诅咒。
柳清珣听着信口雌黄的话,顿时片大为恼怒,可惜自己现在喉咙沙哑口不能言,不然自己非要将这蛇喷个狗血淋头。
他见柳清珣怒目圆瞪,还以为柳清珣是在思考。于是又开始细细地诉说着自己的谎言来引诱柳清珣,说自己部落里面的人是如何的缺乏盐,每年因为没有盐死了多少人,自己的部落如何如何……反正总之就是一个强大的部落里,连两块盐都凑不出来。
柳清珣听到他这话,最后口中也只能咳出两个字“没有!”
凌绝一见柳清珣如此坚定,眼看她要死了,心中十分着急自己难道真的就拿不到这个盐的配方了吗?他心中暗想一定会有办法的,这也不可能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不可能一个人挑一池子的水,更何况一个磁性,根本就不可能。对了,白悦一定全程围观了她做盐的步骤,只要拿到这步骤,自己照做,即使有些行不通,也可以慢慢的试。
但凌绝一想出这一点后,看柳清珣的目光就越发的阴寒。凌绝一想到这里已经有些癫狂,而他的脸颊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泛出了青色的蛇鳞,嘴巴里面的蛇信捕捉着空气里面的温度,故作怜悯的对柳清珣说:见你快要死了,我便做一回好人给你挑一块
好墓地吧!好心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见你心上人一面的话,拿着制盐的方法来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