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震惊脸。
陈巧儿一拍大腿,惊呼。
“呕吼!这么刺激?舅舅,你玩龙阳啊!!”
话音刚落,陈令山就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这个时候还敢雪上加霜。
荣国公夫妇二人已经当场石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两人像木头人似的,僵硬地转头,互相看着彼此。
他们的儿子,被一个男人缠上了?
天哪!祁儿总不可能是个断袖吧!
扫了眼二老的神情,白祁无奈开口。
“你们想什么?我正常得很。”
李淑赶紧点头附和,“没错,也就是曾以为自己是个断袖,然后发现阿婼其实是女扮男装,恼羞成怒,把人凶跑了。”
众人:???
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白祁朝李淑飞了记眼刀。
李淑赶忙闭上嘴,乖乖低头吃东西。
后来,其他人再想问什么,李淑干脆装聋作哑,又或者一问三不知。
用好晚饭后,白霜霜一家驱车离开。
阮丝丝也被孟家的马车接走。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就剩下国公夫妇和白祁。
国公夫人非常关心儿子的婚姻大事,却又不好直接问他。
于是,思前想后,寻了个借口,将李淑叫到自己房中作陪。
李淑早知道国公夫人另有企图,但人在屋檐下,总矮了那么一截。
一晚上的时间,国公夫人就将那个阿婼打听得明明白白。
她还试图让人把那位姑娘接到皇城,好好相看。
岂料,阿婼姑娘是南国人,路途遥远,道阻且长。
“李姑娘,我家祁儿和那阿婼,他们真断了?”国公夫人已经连着问了好几遍。
“夫人,要我说,这次世子瞒着阿婼回北燕,她不生气才怪呢。
“可怜阿婼成天追着他跑,好不容易得了他的青眼……唉!”
李淑叹了口气,连带着国公夫人也愁眉苦脸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要不我们出面,给阿婼家去封信,邀他们过来?”
“夫人,阿婼的爹娘安土重迁,当初就反对阿婼和世子来往,世子回北燕前,他们二老就已经在给阿婼相看人家了。只怕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