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说完,刘母接着补上。
“瑶瑶已经知道错了,她现在很后悔。
“要怪就怪那惯会撺掇人的刁奴,不晓得从哪儿弄来的落子药,离间了你们夫妻。
“瑶瑶也是一时气不过,才会住进她表兄安排的宅子,不过将军请放心,这段日子,他们清清白白,并无突破男女大防。”
刘母想要挽回这门亲事,当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番话说出来,她心虚得不敢看南宫凉。
南宫凉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耐心等他们说完。
而后,他放下茶盏,面无表情地开口。
“本将军已经立了休书,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你们刘家的女儿,南宫家要不起。
“今日见你们,是因为这休书还缺了个见证人。
“按个指印,你们就可以走了。”
他发话后,一个小厮递上了印泥。
刘父刘母互相看了一眼,顿觉不妙。
这指印要是按了,休书可就成真的了!
刘母直冲刘父摇头。
刘父想反抗,却被人强行抓过手指。
“送客!”南宫凉目光冷漠,再无半点情分可讲。
刘父傻愣愣地拿着按了印的休书,脚下像是灌了铅,怎么都挪不动。
刘母当街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造孽啊,简直就是造孽啊!”
皇宫。
苏芷兮知晓南宫凉休妻后,非常乐意帮他挑选新夫人。
恰逢萧清雅带着孩子入宫,两人便聊起了这事儿。
“皇嫂,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要说南宫凉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那肯定是特立独行、又有一身好本事的。
“他以前仰慕过凌紫嫣,就是因为听说对方是个巾帼女英雄。
“后来娶的那个刘歆瑶,当初也是个行侠仗义的。
“可惜啊,这类女人大多难掌控。”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响起孩子的啼哭声。
她们循声望去。
嫣嫣不晓得从哪儿抓了条冬眠的蛇,吓哭了萧清雅的儿子。
小小一只的阿诺嚎哭不止,挂着两条鼻子,委屈巴巴地找娘亲。
嫣嫣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哄他。
“弟弟乖乖,这个软乎乎的,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