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真的是画的吗?太神奇了!”
震惊着,那些人都跑到了台上,他们要一探究竟,怎么能把鱼画成真的模样。
贵宾室里的王春林在红布揭开的一刹那,双眼大睁。
“这样的鱼……”这样画的鱼他前所未见,真的有人把鱼画的跟活的一样,这样的鱼,画的真的比他好。他也不怕人笑话,跑下楼,挤上了高台。
李元景看到画,也震惊不已,心中很是好奇它的画法。
与他一样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围着李诚,想要画法。
看着被众人围堵到头发丝都见不到的李掌柜,简秋栩知道他的愿望实现了。在众人没有学会树脂金鱼画法之前,他和泰丰楼都会是这些文人墨客的焦点。
“没想到李诚真的得到了这么一副画,这下泰丰楼可真出名了。”
和乐楼的郑掌柜看到众人追逐着李诚,心里很是不爽。
“一幅画而已,大家也不过图个新鲜,等过阵子大家画法学到了,之前该怎么样,之后就该怎么样。”太平楼的田掌柜不是很担心。
“万一他又想到了留住客源的法子呢?”郑掌柜还是有些担心,“我们要不要查查?”
“法子?他能有什么好法子?真有法子,泰丰楼能留得住?”对于这一点,田掌柜是很有信心的。
太平楼,和
乐楼和中和楼三足鼎立这么多年,别的酒楼不是不想挤进来。他们的法子倒也挺多,最后不都失败了。
在京城,想要开一家上等酒楼,靠的还是人脉。不然你的法子也只能是别人的法子。
泰丰楼的主家李家也不过是个四品下的少府少监,泰丰楼真有什么好法子,李家也护不住。
正是明白这一点,田掌柜才不担心,安心地坐在一旁喝着茶。
郑掌柜见他说的这么确信,心中一想,确实如此。于是一副不屑地模样看着台上被众人围堵的李诚。
就让你得意几天,等过几天你就知道找来再奇特的画都没用。
“二姐,都看不到李掌柜了。为什么那些人这么激动?不就是一幅画吗?”简小弟很是不懂,为什么因为一幅画,这些文质彬彬的文人墨客变得这么疯狂。他小小的脸上对李掌柜流露出了同情。
“对于新鲜事物,有好奇心是正常的。这些人都是爱画之人,看到从来没有见过的画法,自然激动。”周边的人一个个七嘴八舌地问着,李诚估计一时半会是答不过来了。简秋栩总算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文人对新鲜画法的疯狂程度。
“好了,吵什么吵!”蹲在一旁认真观摩画的王春林生气地喊了一句。他也不怕别人觉得这幅画的鱼比自己画的好了,此刻他只想要研究出这幅画的画法。他看着这幅画,心中有些感悟,被这些人一吵,那点感悟消散了,他很是恼怒。
王春林虽然对自己的画画造诣自视甚高,人也比较高傲,但他很善于吸收新鲜事物。“想要知道画法,你们不会自己研究?急什么急,泰丰楼难道还会把画法藏着!”
“对,王大家说的对。这个画法,我们泰丰楼会告诉大家的。不过,在告诉各位之前,各位可以先猜猜这幅画的画法。猜中了或者答案接近了,我们泰丰楼会送一份独特的奖品。”
李诚原本想今天一起把香皂推出来的,不过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画上,香皂就先缓缓,等把画法公布后再把香皂以奖品的形式推出,到时候肯定会让他们再次震惊。
众人听李诚这么一说,也感觉到自己心急了,有辱斯文。于是都安静下来,专注于树脂金鱼,想要把它的画法先人一步找出来。至于李诚说的奖品,他们不是很在意。
众人都在交流着,现场很是热烈,那副树脂金鱼每个角落都在被细细地打量着。
李诚见大家都沉迷于树脂金鱼,心里很是兴奋。今天起,他泰丰楼肯定会在这些人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李掌柜,恭喜啊!泰丰楼这幅画真让田某人大开眼界。看来以后我们那些客人心里都有了泰丰楼这一名头了,我们和乐楼得加把劲了,免得客人都被你泰丰楼给抢咯。”
“田掌柜真爱说笑,我们泰丰楼哪能比得上您的和乐楼。”李诚笑呵呵道。
“知道就好,不就一幅画嘛,瞧你这得意样!”郑掌柜不爽地撇了李诚一眼。“田掌柜,我们出来够久了,酒楼事物多,我们就不必在这浪费时间了。”田掌柜放下手中的茶杯,“确实。李掌柜,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慢走啊!”李诚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眯着眼看了他们几眼,田郑两人什么心态他还不知道。
李诚搓搓手,转身上楼,把简秋栩那副树脂金鱼拿了出来,走进了李元景的包厢。
等香皂推出来,和乐楼那几家酒楼肯定想着夺香皂的法子。李家主家虽然只是少府少监,但还是有一些其他关系的,不然他李诚也不会这么急着把树脂金鱼和香皂推出来。
和乐楼那几家想抢泰丰楼的法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如果李太师王大家这两人能常来泰丰楼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