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栩冷眼看了她一眼,一脚用力地踩到杜
春华被绑着的手掌上,“不过,他被我抓起来了。想要对我不轨,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简秋栩又用力地踩了他一脚,脚下的王荣贵痛苦地哼着。
刚刚还在幸灾乐祸的方氏众人忽然意识到简乐亲这个小孙女不是个善茬,他们要嘲笑简氏一族的机会怕是没了。
“不……不……”痛苦闷哼着的王荣贵让杜春华心里焦急起来,她怎么都没想到,计划不成,还让儿子受了苦。她心里恨死了简秋栩,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想着赶紧把儿子救下来,不能让人发现她们要做的事。“秋栩啊,你搞错了,这人不是掠你进竹林的那个人。”
“搞错?放心,婶子,我不会搞错。”看着杜春华焦急的模样,简秋栩心中冷笑。
“秋栩啊,你肯定搞错了,真的不是他。”看着痛苦挪动着的儿子,杜春华急得要死。“大家快劝劝秋栩,这人真的不是我看到的那个人,秋栩冤枉他了。”
方氏那些人看了看杜春华,又看了看地上带着面罩的人。他们也不是傻的,没干坏事,你带着面罩干啥?
简秋栩冷哼一声,“我已经报了官,是不是他,有没有冤枉他,自有杨大人替我断定。”
“报官!不能报官啊!”听到简秋栩说报官了,杜春华心里彻底慌了。地上的王荣贵听了,也害怕地挣扎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报官,这人知法犯法,心怀歹意,就该报官。”简明义带着十几个族人匆匆赶来。刚刚半道上遇到急找他们的罗葵,听了她的话,准备去挖池塘的众人愤怒地扛着锄头铲子就赶来了。
看到简氏众人,杜春华心里更慌了,“不,不能报官!简大伯,你们家秋栩认错人了,这是冤枉别人!”
“你们简家人动不动就报官,真当县衙是你们简氏开的?”刚刚看戏的方氏众人见到了简氏众人,这回开始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着。
“冤不冤枉,县令大人会有判断。方榉,方挺把人给我拉起来,带到县衙去。”简明义不理方氏众人,气愤地看着杜春华,同时心里为自己识人不清而恼怒。
“不要!你们真的冤枉人了!”杜春华跑过来想要阻止简方榉两人,被其他简家人挡着。
简方榉和简方挺一脸怒气地扯起地上惊慌挣扎着的王荣贵。
简秋栩冷冷地看了杜春华一眼,伸手拿走王荣贵嘴里的竹叶。
“不能报官!娘,娘快救我!不能报官!报官我就要坐牢了!娘,我不要坐牢,快救我!”嘴里一没了
竹叶,王荣贵就惊慌地喊叫起来。
原来这人是杜春华的儿子。
看着被简方榉大力揭了面罩的王荣贵,再听他这一方话,方氏众人再傻也知道,今天这事是杜春华母子两人搞的了。
让儿子掠人毁人清白,等她儿子跑了,再带他们来坐实事情,这样简乐亲这小孙女清白就没了。简乐亲小孙女没了清白,可不就遭人嫌弃嘛。听说王荣贵是个赌鬼,估计连娶媳妇的钱都赌没了。这样一来,到时候王家要娶简
乐亲的小孙女,简家人不就感恩戴德,估计连聘礼都不会要吧?
啧啧,最毒妇人心,只是她没想到简乐亲的小孙女不是个好对付的。
想到刚刚简秋栩踩在王荣贵手上骨头发出的嘎达声,方氏众人觉得杜春华母子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是倒了大霉了。
“王荣贵,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枉我们简家真心对你。”简方榉朝王荣贵脸上呸了一声,和简方挺用力地拖着他走。
“娘,娘,救我!”王荣贵腿软地走不了路,哭喊着。
“简大伯,你们冤枉我儿了!真的冤枉他了。他只是帮我过来看简二伯的,看到有人掠走了秋栩,才跑进来找人的。对,他是来救人的。”杜春华哭喊着狡辩着。
“是不是冤枉,杨大人自会评断。”都这个时候了,还说着假话,简明义脸色冷如冰霜地大声呵着。
“儿啊!”杜春华冲了过来,左手死命抱着王荣贵,右手握着一只竹子,撒泼着就是不给简明义众人把他带去见官。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简秋栩挑了下眉,指了指不远处走来的人,“看到那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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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杜春华母子脸色都慌得发白起来。
“报官着何人!”四个身着浅青色,衣服正中央写着大红色捕字的衙役被简小弟,简母和简方云带着匆匆而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