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粉到近乎透明。
眼眸水雾迷离,纤长睫毛乱颤,一副心神不宁,羞怯交加的模样。
她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想狠狠欺负。
只属于他一人。
谢知勉真就那么做了,大掌紧扣,怀里娇软的美人撞入怀里,心都撞酥了。
他凑唇叼住她小巧的耳珠,细语呢喃,“那衣服不要了。”
强烈的侵略气息,让苏沫沫警铃大作。
男人的吻像是掺着毒,让她身体一阵阵酥软,溃败,投降。
“不行!”
“不怕本殿罚你?”
“本就是沫沫的错……”
话出口,谢知勉咬住耳珠,像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苏沫沫好险才压住喉咙口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苏沫沫勉强找回理智。
“本、本就是沫沫的错,殿下若要罚、就、就……罚吧!”
几个字,说出来却格外艰难。
苏沫沫咬着舌尖,努力抑制男人制造出来的迷雾和漩涡。
谢知勉抬眸,暗流沉沉的眸对上她,轻笑的捏捏她下巴。
“沫沫这般可人,本殿如何舍得罚你?”
苏沫沫,“……”
阖着她忐忑了半天,白忐忑了?
“那衣服,对沫沫就这般重要?”
谢知勉问。
和她水眸中的朦胧水汽不同,男人眸子清冷,禁欲,和刚才的热情如火截然不同。
仿佛刚才只是他做的一场戏。
苏沫沫心口一刺。
再一次刷新了对谢知勉的认知。
如果一个男人在床笫之间都能保持清醒,那他该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