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晋渊只浅尝了一口,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味道不对,怎么回事?”
管家见状,有些紧张:“少爷,您平常的咖啡都是夫人……余殊亲手泡的,今天的咖啡是我泡的。”
管家说完,却发现乔晋渊脸色更难看了。
乔晋渊把咖啡一放,心中无端升起一股烦闷。
怎么到处都是余殊的影子?
乔晋渊松了松领带:“算了,下去。”
余殊已经离开了,她对他而言没什么特别的,他很快就能适应。
管家点点头准备离开,却忽然一顿,提醒说:“少爷,要不您还是别喝咖啡了吧,以前余殊总是说,您胃不好……我按照她留下来的方子给您熬了药,要不要试试?”
乔晋渊一愣:“她还说了什么?”
管家将余殊的话复述一遍:“您不喜欢吃香菜,对花生过敏,家中最好不要出现花生,讨厌芹菜和牛ròu。”
乔晋渊听着,眉头拧紧。
这些细节,就连他母亲都没有这么在意过。
他心口烦闷,一手撑着脑袋:“好了,别说了。”
如果余殊真那么爱他,又怎么会走得那么干脆?
管家见状,转身离开。
半夜十二点,乔晋渊端着杯子下楼倒水,正碰上从外面刚回来的宁菲菲。
乔晋渊不由蹙眉:“你这么晚才回来?”
宁菲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平时都这么晚回来。”
乔晋渊只感觉胃疼得有些抽搐,也不想计较这些,面无表情说:
“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帮我去煮点东西?”
宁菲菲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她是大明星,怎么可能下厨?
宁菲菲面上什么都没表示,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我不会下厨。”
乔晋渊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晦暗不明。
如果是余殊,一定立刻就去做饭了。
宁菲菲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转移话题:
“对了,我今天在珠宝店看到余殊,她在做服务员。”
乔晋渊顿时就变了脸色:“服务员?”
宁菲菲故意说:“她打扮得很漂亮,对那些的客人也好热情,只是去珠宝店买钻戒的都不是单身男士,惹得那些女顾客很不满呢,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一个不用抛头露面的工作。”
她言下之意就是余殊借着职务之便,勾引那些已婚男人。
闻言,乔晋渊只感觉胃部更加烧得慌,蔓延至整个胸腔。
余殊离开他,就变得这么堕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