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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第2页）
应当是宫里的仙娥寻得，放在此处的。
有微风吹过，红绸被风带到了地上。
墨渊弯腰去拾，却被上面写的字怔住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看着上面的字，姬玉死时的一幕幕也在眼前回放，还有她临死前的话语，“还好，你从未喜欢过我。”
墨渊眉心紧蹙。
这是何意？难道……这不可能，他与姬玉只有师徒之义，她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袖中红绸飘落，墨渊看着红绸，还有那琥珀石，回想过去种种：
“师尊，弟子为你奉的茶，可还欢喜？”
“师尊，姬玉不想嫁。”
“师尊，弟子已有心悦之人。”
“师尊，这琥珀石，您可喜欢？”
“师尊，等桃花开了，我为你攀折几枝可好？
“师尊……”
……字字提及你，句句皆是你。
直至此刻，墨渊才恍然，原来，姬玉当真喜欢他。
难怪当初姬玉不愿嫁人说只想守在他的身边。
知道他想杀她，也毫不犹豫地选择去死。
原来她心悦之人，便是自己。
但即便现在明了，又能如何。
且不说他是她师尊，她是他徒弟，注定不可能有任何其他！
更何况，身为九重天的天界战神，他主掌杀伐，承护天下苍生之责。
于他而言，无需情爱。
由爱故生恨，如今的姬玉对他怕是只有恨意吧。
比起他给不了的爱意，他倒宁愿她恨他。
墨渊转头望向窗外的桃树，喃喃道：
“如此，也好。”
第三十六章
“尊上，可好些了？”琉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墨渊有些不悦，他并不想看见她：“你来此做甚？”
“琉璃此来，是奉父君的旨意，请尊上移步凌霄殿商议要事的。”琉璃听出他话里的厌恶之意，不甚在意。
她不经意瞥见墨渊指尖的红绸，和上面的字。
这是挂在姻缘树上的红绸，定然不是墨渊的，那便是……
“尊上这是在睹物思人吗？”琉璃看向墨渊，“这妖女如此离经叛道，与天界为敌，尊上竟还想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