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被冻得通红。
夜太深,陈珏不想弄出动静。
她拿手机给他发信息。
——回去吧,怪冷的。
黎远昭看了一眼,又回她。
——车里暖,但看不见你。家里也暖,但你不让我进去。
陈珏不想回复,干脆拉上窗帘。
呵,还能被冻死不成?
她躺回床上,看着窗帘上印出的影子,强迫自己闭眼。
手机又响。
——床头那个暖宝宝,借我用一下。
陈珏叹了口气,拉开抽屉找。
充好电,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冷风灌进来的一瞬,陈珏冷得直哆嗦。
她递给他,“送你了。”
黎远昭没接暖宝宝,而是直接扯住她的胳膊,用力拉。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贴了上去。
陈珏睁大眼,被迫接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呼吸交织,烟草味像淬了毒,侵占了她的五脏六腑。
吻的用力、缠绵、满是情欲。
陈珏的腰伏在窗棱上,半个身子几乎被他拉到外面。
白雾在室外升腾、交织,不知道是谁呼出的气。
她有些喘不过气,捶他肩膀。
这个吻来得霸道又突兀,溺毙感十足。
黎远昭不舍,嘴唇流连在她耳畔,“太想你了,没忍住。”
陈珏把暖宝宝扔出去,恼怒的很。
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压着嗓子怒斥,“流|氓!”
她要关窗,黎远昭伸手按住,“我要是流氓,早就翻窗进去了。”
“那叫非法入侵!”
“报警吧。”他笑,依旧拉着她手腕,“我只是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现在看完了。”
"没有,"他歪头,绷出好看的下颌线,“今天还算下班早,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需要见你充充电。”
就着屋里的光,陈珏才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
明明已经疲惫得潦倒落魄,但周身的气质,又把他衬托的矜贵到不行。
他攥紧陈珏的手,声音有些闷,“没白来,刚才你给我充的电,够我撑很久了。”
“真会粉饰。”
把强吻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我说的是实话。”
黎远昭靠近她,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脑门,“上次曾幼瑜找你麻烦,我没能在身边保护你,很抱歉。”
“不用你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