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裴沫迷迷糊糊的求饶,“明天还有课,不要了,以后再要。”
明斯洳轻笑,手上力道微微放轻一点,却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连着几天晚上,都是如此。
裴沫上课时,罕见的开始打起瞌睡,十月的第二个周末,裴沫准备和明斯洳好好聊一聊,必须停止她那纵欲过度的行为。
结果放学时,裴沫意外的被导师留了下来。
这天裴沫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回家,明斯洳没去接她,在溪山庄园与郭叔一起处理余下的手续。
重要的文件分门别类的装入文件袋,再由专人送去银行锁进保险柜。
郭叔见明斯洳一言不发,斟酌着开口。
“两边都谈妥了,相应的经费已经拨了一半过去,就是不知道裴沫小姐会不会同意去。”
悬在指尖的笔微顿,随即明斯洳继续面无表情签下自己的名字。
“郭叔,你又小瞧她了,她不会永远都呆在明家这把伞下面。”
摇摇头苦笑,郭叔将文件袋封好,不管裴沫愿不愿意,东家都已经把的退路准备好了,等她回来,有明家没明家,她都能过的很好。
转念想到道悠凌晨发过来的邮件,郭叔提了一嘴,“河下通往古笛债的渡口已经封了,周豹那个疯子估计很快会有反应。”
在南三角的数年里,明斯洳与周豹不死不休,从明斯洳逃回榕城后,大有一副要侵吞整个南三角的架势。
将笔放下,明斯洳嗤笑了一声。
“毕竟他已经等了这么些年,不怪他等不下去了。”
重重哼了一声,郭叔难忍怒意,“人心不足蛇吞象,使劲手段逼你回去,只怕到时候他会后悔。”
手指慢慢紧握,又渐渐松开,明斯洳目光在远处的山脊上停留片刻,没有接话,过了半晌,突然站起来往外走。
“我该回东湖别墅了。”
这几天风大,天上云也厚,见不到什么星星。
明斯洳到东湖别墅的时候,裴沫已经到家。
坐在餐桌旁,一直在等着明斯洳回来,还未动筷。
等到一起吃完晚饭,明斯洳牵着她一起到二楼露台上煮茶,简单的几个动作,被明斯洳做的赏心悦目。
明斯洳头发没扎,任由它垂落至肩后,乌发薄唇,锋利又沉着,像是被阅历精细雕琢过的古玉。
那是裴沫重活两世,都远远够不上的气度,她总是差明斯洳些-->>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