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沫在2月中旬回的学校,明斯洳将她送到校门口。
第2个学期的课业比第1个学期更重,新学期第1周开始,气氛便紧张了起来。
休息的课间,裴沫拿出一节细细的绳子,在指尖绕过来绕过去,时不时的缠到一起,再费劲的将它解开。
旁边坐的是任意,家境优渥,是个极具个性的酷girl,一般不主动和人说话,但是上个学期都是一起和同寝组的队,她渐渐的就主动了不少。
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裴沫在做什么,任意没忍住问了她一句。
“你是在研究翻花绳吗?不是要两个人才能玩儿吗?”
裴沫噎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记笔记记的手有些僵,拿根绳子出来锻炼一下手部肌肉。”
“哦,”任意不是个喜欢多问别人私事的人,干脆的结束话题。
裴沫松了口气,视线重新落回到课本上,隐在发丝下的耳尖却开始发热。
那一晚一直持续到天亮,裴沫浑浑噩噩,全身都酸,等到好不容易被放下来,明斯洳却没有一点满足的意思,她将绳子打成漂亮的结,如花一般点缀在裴沫身上。
灯也开了一整晚,裴沫被按在墙壁上,洗漱台子上,浴缸里,反反复复的来回折腾,越来越荒唐,也越来越快慰。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裴沫哭着求饶,明斯洳温柔些许,结果循序渐进的刺激更为难熬。
封闭的空间里,逐渐只剩下裴沫情不自禁,像幼兽一般细细的呜咽声。
裴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迷迷糊糊间,被人渡了一些汤到嘴里,等到彻底清醒,已经是深夜凌晨。
明斯洳躺在裴沫身边,旁边一有动静,她就醒了过来。
在裴沫神情迷迷糊糊时,明斯洳下床去端来吃的,又给裴沫擦了把脸,一反常态的调侃她。
“平时该加强锻炼。”
裴沫一直睡不醒,白天让家庭医生来看过,医生的回复是让裴沫睡个够,明斯洳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厨房里一直备着吃的,等着裴沫醒来。
记忆逐渐回笼,裴沫张了张嘴,意识到明斯洳在说什么之后,有些恼羞成怒,可想到是自己先答应的条件,所有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那晚过后,裴沫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平时的精神气。
结果刚有点精神,一大早上便被于妈提醒该去晨跑了,裴沫起初还很诧异,结果于妈说是明斯洳的意思,要每天监督她做一定量的锻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