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然划破寂静长夜的一道闪电,猛烈,席卷着暴风骤雨,伴随着呜咽呼啸的风声,化作灵魂深处的呼唤共鸣。
汗水渗透他性感结实的脊背,顺着他恰到好处的锁骨淌下,滴落在她身上。
她喜欢看他为她流汗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为他哭喊的样子。
她身子里似乎有千千万万只的蚂蚁,爬遍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骼,每一个角落,细密难耐又痛苦腐蚀,便随着起伏,一次次沉入黑暗。
天地万物都变得混沌不明,世界天旋地转,晃动飘忽,她像是风雨飘摇的孤舟,紧紧地抓着他,抓着唯一的倚靠。
陆南湛似乎要一夜之间宣泄出所有的思念,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次又一次,终于,他拥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窗帘厚重,有一丝丝光亮透进来。
她抬眼,撞上他深邃温柔的眼底,因为哭得太久,眼睛还微微发红,嗓子也低哑,“阿湛。”
陆南湛灼炽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略带潮意,微湿的唇细细吻她的脖颈,“羡羡,我好想你。”
他好久没刮胡子了,胡茬刺得她又痒又痛,宋清羡抬手摸了摸他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我也是。”
“我好怕,我怕找不到你。”他说,“都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你。”
三天没见,他沧桑许多,人好像也瘦了,下巴愈加瘦削,下颌的线条也硬朗几分,宋清羡抬手轻抚他的脸庞,“阿湛,不是你的错,他没有伤害我一点,我在那过得很好。”她边说边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坚硬的胸膛,“就是太想你了。”
陆南湛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冽之色,幸好,幸好陆恒没伤害他的羡羡。
宋清羡想起陆恒说要他在权力和女人之间选择,她止不住的担忧,“阿湛,他怎么会同意送我回来?”
陆南湛只是安静的拥着她,没说话。
“阿湛…”她轻喊他的名字。
“羡羡瘦了。”陆南湛抱着她的腰,语气心疼道,“得好好给你补一补。”
不正面给出回答,恰恰是答案了。
宋清羡瞬间鼻尖一酸,眼泪涌出,阿湛这个笨蛋,声音颤抖,“阿湛,你因为我放弃公司了,是吗?”
陆南湛抬手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我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