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像猫逮老鼠一般抓着。
东方踏凌此时真是想把这只手砍了,怎么就忍不住要去招惹这个她最不想招惹的人呢?
“我…我、我只是看清王爷累了,想……所以……”
慕容清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好像是在看猎物一样,准备把她生吞了一般。
在他看来刚才她伸手之间,不经意的撩拨,分明是心底那根弦又被拨动了,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他可以在远处看着她,守着她…但现在,他被她这样撩拨后,不可能还做出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俯下身用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用力亲吻上了她那似花瓣一般的红唇,打开了她坚硬的贝齿,品尝着柔软香甜……
她无力推开他,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猎物,一个只能任由他摆弄的猎物,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这个吻让两人都忘之所以,欲罢不能,她苍白的脸颊突然间升起了红晕,害羞的别过脸不去看处在正上方那熟悉的脸。
他像是侵略成功的胜利者一样,清冷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慕容清不顾东方踏凌的羞涩,温暖的气流在她的耳边呼出,“凌儿,这个时候醒来应该是饿了吧,我这就去吩咐他们准备午膳。”张口闭口却绝不提刚才的事情。
直到上方的人起身离开,东方踏凌才恍过神,退去脸上的红晕,厉声质问慕容清。
“你这是做什么?清王爷难道就不怕我大声呼叫,堂堂的清王爷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
“还有,我是我,先王妃是先王妃,请王爷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我从来都不是她的替身!也不想成为她的替身!”
慕容清狡黠一笑,看出了她的窘迫,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好,凌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只剩下呆滞的东方踏凌费力的用单手杵在床榻上,对着似无赖一般的慕容清,她竟然束手无策,“慕容清,你……”
“啊……”因为进食不多,手上很快便没了力气,东方踏凌无力跌倒在床榻上,愈合的伤口也被撕裂开,从雪白的纱布间渗出瓣瓣殷红。
慕容清拿起桌上墨绿瓷瓶的金创药,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替东方踏凌重新换药。
她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经爬满了细小密集的汗珠,她想伸手挡开慕容清,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慕容清…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来帮忙…”她颤着虚弱的声音,费力的说道。
不容她再挣扎,趁着她还留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他直接褪去了她的上衣,为她重新换药。
“凌儿,你不要再逞强,我会帮你的……”
她窝在他温热的胸膛,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把话说出口:“慕容清!你……不可以…不可以…”
褪去了纱布的遮挡,白皙的肌肤上那一株樱花开的正好,挡去了多年前的一道旧疤,也挡住了过往的一切。
“凌儿,你心里终究还是留有一个位置给我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
“四年前是我亏欠了你,现在你回来了,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唯一做不到的,就是亲手再放你离开……”
慕容清紧紧环住东方踏凌,享受着这安静的美好,似是回到了从前。
靖王府中上下都是忙碌的姑姑和丫鬟,他们此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围着花可儿团团转。
慕容靖温润的面容上似han冰,一旁手下站在身旁都是小心翼翼,更别提张口了,府中只有管家小跑着过来。
“王爷,孩子落了,现在几位有经验的姑姑正着照顾姑娘。”
慕容靖依旧是用着极冷的语气说道:“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本王千叮万嘱,要给她喝避子汤,怎么还会怀上孩子?”
管家不敢抬头,一直低着头回答道:“王爷,避子汤都是按时送来,每次看着姑娘喝完才离开的,我们也不清楚为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避子汤的效果出了问题或者有了遗漏,这也不好说啊!”
那避子汤可是特意加重过药量的,怎么会没有效果,只有一个可能,花可儿是在假喝药!
慕容靖迈着大步往厢房走去,他一脚蹬开了房门,房中几个姑姑听见这动静,都停下手,纷纷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们都先给本王出去!!”慕容靖声音不大,但却冷的吓人。
花可儿撑着虚弱的身体,正坐在床榻中间,虚弱的说着,“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孩子不都已经被拿掉了,王爷怎么看起来还是不高兴?”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了她白皙的脖颈,此时虚弱的她犹如一个就快破碎的花瓶,只要轻轻再使一点力气,就马上碎的一地都是。
“花可儿,本王说过,你从来都只不过是东方踏凌的替身而已,你以为怀上本王的孩子,就有机会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