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挑了架子上的两件值钱的玉石摆件,一起揣在怀里,走出了张全的家。
嘿嘿,井建民一边走,一边乐:这小张全老小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偷陶罐,没想被人把媳妇都偷走了。
井建民走在大路上,乐呵呵地拍拍陶罐:“陶罐呀陶罐,你真神奇呀,这不长时间,收集过四个美女了。世上破烂不好拣,美女倒是好收集。”
拣破烂的叫破烂王,我何不叫美女王?哈哈,真特么痛快。(未完待续),!
茗心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美女,细皮嫩肤,肌肤如同水豆腐一般,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似的,那半露在外面的两只饱满,白如雪细如脂,吹弹可破。两只香肩如柳叶般柔顺而下,半条白瓷般的玉臂露在粉红色短袖外面,越发显得白的白,红的红,分外耀眼醒目。
井建民呼吸有些重,近前一步,这样,跪着的茗心的脸,就几乎碰到了他。
井建民伸出手,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上。
茗心一惊,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说:“大仙……”
井建民把手在柔顺的秀发上轻轻地抚着,不时地捏起几根在手里看看,那青丝根根纤秀,发出吸引人的晶亮,散发出来的发香,就像花的气息一样。井建民把手指放进秀发里,轻轻地抚着,然后,慢慢向下,手指就抚到了细软的脖子上。
茗心感到一股无比的酥麻,从发梢上开始,向自己的头上散发,然后,变成一片热浪,向全身扩散。
这时,井建民给他的玉兰香已经药性发作,她心闷气短,心中仿佛有无数个小兔子在跳,浑身感到不自在,有一种渴望,不断地在身内升起。
恰在这时,井建民的手抚到了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捏住了她的耳垂,她立刻不能再坚持了,嘤地一声,睁开眼睛。
井建民看到,她的眼睫毛极长,而且向上弯曲着,像两只小刷子,一闪一闪地,从瞳孔里透出一道热辣辣的光,直刺向井建民的脸上。
茗心从井建民的手上,就体验出那是一只青春而健壮的男人的手,现在睁开眼睛,看到了井建民,她的心里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
眼前的男人高大健壮,亭亭玉立,一张英俊而威武的脸,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意味,就好像一下子能读到女人的心里似的,让她看了一眼,就倾心不己。
井建民低下头,把脸凑到她的脸前。“走吧,跟我去修仙。”
别说是修仙,就是去跳火坑,此时的茗心也愿意。一个被征服的女人,最大的喜好就是屈从。
茗心抬起头,把一张泪汪汪的脸对着井建民,喃喃道:“大仙——”
说完这话,她就感到全身无力,上身倾倒在井建民的身上。
井建民真佩服这玉兰香的神力,女人见了它,就像热火熔冰,登时就融化了。
井建民弯下腰,轻轻地揽起茗心的纤腰,一提,就把她扶了起来。
茗心被井建民一双手揽住腰,顿时腿都软了,差点倒下去。
井建民一把从臀部托住她的身子,一边说:“走吧,你这么美的人,修成仙,就成了仙女。”
茗心几乎失去的神智,半闭着眼睛,把香肩靠在井建民的前身,“我听大仙的,大仙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大仙的人。”
井建民见她己经完全入港,可以任意摆布了,便把她扶到罐子前,说:“这里就是仙界,你要进去,在这里修炼一有,然后,你回到世上,无所不能,想要啥就有啥。”
茗心说:“我怎么进去呀,这么小的罐子。”
井建民从后面托住她的肥臀,双手用力,往上使劲,使她的双脚离地,头就伸到了罐子里面。
上次把吴霞骗进去的时候,把她摔得够呛,这回,井建民不舍得摔坏了怀里的美女,便想了一个办法,把绳子捆在她的纤腰上,然后,把她往罐子里一推,等她的身体进去后,井建民便慢慢地把绳子放下去。
井建民见茗心落到了罐子底部,便对她说:“解开绳子,在里面好好坐着,我过一会儿就进去陪你。”
茗心见四周黑古隆冬的,怪吓人的,便叫起来:“大仙,这里好黑呀。”
井建民说:“你推一下,墙壁上有一个小门,你可以通过小门,进到花园里,然后,你在那里等我。”
茗心便解开了绳子,井建民把绳子收上来,茗心便进到了花园里。
井建民见安顿好了茗心,便提起陶罐,揣在怀里,给张全留了个字条:“张全,茗心去仙界修法,一月方回,你且在家耐心等待。”
然后,他挑了架子上的两件值钱的玉石摆件,一起揣在怀里,走出了张全的家。
嘿嘿,井建民一边走,一边乐:这小张全老小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偷陶罐,没想被人把媳妇都偷走了。
井建民走在大路上,乐呵呵地拍拍陶罐:“陶罐呀陶罐,你真神奇呀,这不长时间,收集过四个美女了。世上破烂不好拣,美女倒是好收集。”
拣破烂的叫破烂王,我何不叫美女王?哈哈,真特么痛快。(未完待续),!
茗心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美女,细皮嫩肤,肌肤如同水豆腐一般,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似的,那半露在外面的两只饱满,白如雪细如脂,吹弹可破。两只香肩如柳叶般柔顺而下,半条白瓷般的玉臂露在粉红色短袖外面,越发显得白的白,红的红,分外耀眼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