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何不敢上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
张全一听,忙推了茗心一把,把嘴凑到她耳朵上,小声说:“快看看吧!大仙长得跟人一样,还是个帅小伙。”
听到张全这样说,茗心有些放下心来,慢慢地把脖子伸长,把脸靠了上去。
井建民坐在罐子底上,抬起头,就像坐在井里,向上看,他看到罐子上方出现了一张美丽的脸。
这张脸长得真不错,艳如桃花,灿若明月,白里透红,红里透粉,粉里透着一股没法抵挡的媚。那细长的眉长,尖尖的了,还有两只小巧的耳朵,搭配起来,看着就让人心动。尤其是她那一张红红的小嘴,说笑不笑,说不笑看起来还像笑,红艳艳的,润润的,很鲜艳,就像树上未摘下来的熟透的樱的桃一样,让男人一看,就想凑上去亲一口。
井建民一看到这张脸庞,心里就非常激动,身上立刻发起热来。
刚才那小子,长了一张鬼脸,丑的不能再丑了。没想到他还有一个这样美艳如花的娇美的妻。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井建民想到这里,便有些气不过,喊道:“男的,给我往后站,离开远远的,女的,给我往前站,再近一点儿,头向前伸一伸。”
两人已经完全被井建民所控制,驯服得很。张全知趣地后退到门边。茗心把头向前伸一伸,这样,井建国就看到她整个上半身了。
哇噻,他的心里一亮。
她的秀发乌黑,从洁白的脸上,披流到洁白的脖子上。他的脖子笔直细长,因为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个文罩,所以,雪白而腻腻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井建民的眼前。尤其是文罩之下,两只暴突的饱满,跃跃欲试,好像在轻轻地跳动着,煞是好看。
井建民一边馋馋地看,一边使劲的搓着自己的双手,心痒难熬,恨不得立刻伸手,从上面把她拽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大仙的话,我叫茗心。”
“你今年多大年纪呀?”
“我今年刚刚4岁。”
“很好,你很有福缘。你知道吗,我这次从天山姥姥那里下来,就是要在上海这一带行善两年,降福于10名女子,年纪都要求在5岁以下。我看你慧根不错,就把你算一个吧。”
神仙要将降福于她,茗心激动得脸都红了。
她的脸色一红,就显得更加美丽。她更加美丽,井建民就更加心焦。
“谢大仙,谢谢大仙。”
张全一听说要降福,激动得冲过来,扯着茗心又跪下来,重新磕起头来。
嗑完头,张全问道:“请大仙指示,我们听胡大仙的吩咐。”
井建民说道:“我还没有吃饭呢!我这是从天山来,发现上海饭菜很好吃,你们赶紧给我弄早饭了。”
茗心脱口而出:“原来神仙也吃饭呀。”
井建民说:“神仙当然要吃饭,也要穿衣,也要住房,也要——”他刚想说女人,忙打住了话头,继续说,“神仙要的好多,你们别管了,去弄早餐吧!”(未完待续),!
张全向前走了两步,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冲着罐子鞠了两个躬。
“大仙,我带上老婆,来看你啦!”
井建民坐在罐子底部,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头,想看看这小子的老婆长得什么得什么样子。这小子长得是再丑不过了,他老婆估计也丑吧。
井建民站起来,扯着嗓子喊道:“既然来看我,为何不跪下?”
听到这话,张全和茗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既然跪下,为何不磕头?”井建民的神腔摆得非常到位。
两人一听,急忙双手扶在地上,一个接一个嗑起头来。
两个人磕了三个头,停下来,张全说:“大仙,我们夫妻俩给您请安。”
井建民还想折腾折腾他们,便强忍住笑,捏着嗓子说道:“就嗑了这么几个头,也算请安?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大仙放在眼里呀!”
两个人一听,面面相觑。
张全对茗心说:“还愣什么?赶紧磕头。”
两人连忙重新伏到地上,把头在地板上铛铛铛铛地嗑起来。
井建民听了一会儿,估计差不多了,便说道:“算了算了,你们第一次不懂规矩,我也不怪你们了,下不为例,若再对神明不敬,定取你们狗头。”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张全和茗心从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