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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惊恐地把盖子盖上,捂着心口,“真遇见罐精了?”
张全清楚地看见罐子底部,有一个甲虫大小的人在走动。
那个人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穿一件t裇,一条牛仔裤,一双黑色凉鞋,头发很短,似乎是普通的板寸发型……
只是整个人是微型的,就像在手机上看电影一样。
张全倒吸一口凉气,全身惊出了汗。
成精了,不得了,成精了,这陶罐里有一个成精的罐精。
天哪,是福是祸?
说是福,也许是福,说不上这罐子像宝葫芦一样,要什么就有什么呢。
说是祸,也许是祸,这罐精哪天跳出来,谁能挡得住?
张全抹了抹脸上的汗珠,终于下定决心,和罐精直接对话。
张全把罐子盖再次打开。
早晨的阳光斜射进来,明晃晃地照在罐子上,罐底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
井建民正在准备再次往上抛钩子,忽然间罐口大开,白花花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来,很耀眼,他的眼睛一下子闭上。
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睁开眼,抬头向上看。
那张丑恶的脸又探了出来,一口长短不一、里出外进的牙齿,从厚厚的嘴唇里露出来,嘿嘿地笑了两声,“这位大仙,你好。”
他把我当成大仙?
好,这样最好,既然他敬畏我,我正好可以利用他来吓唬他,以免他起异心。
“你是何人,敢偷拿我天地罐?”
“我叫张全,姓张的张,全部的全。”张全笑脸如花。
“为何偷我天地罐?”
“不是偷,不是偷。我在旅馆里偶然发现了这个罐子,我喜爱古董,喜爱古董,就拿来欣赏欣赏,不成想,惊动了大仙,大仙一定要恕罪,一定要恕罪呀。”
“我问你,你想把神罐怎么办?”
“我是如获至宝,如获至宝呀,准备就在家里供着,每天烧香膜拜,望大仙留驻我家,给我带来福荫。”
井建民想了想,计上心来,拉长声音,神兮兮地说:“是否留驻你家,要看你的心诚不诚了。俗话说,心诚请得真神来,若你供奉小心,勤勉听话,我自然会降福于你。”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我从今天开始,每天三炷香敬奉大仙。大仙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尽管说,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井建民说:“那就考验考验你,经得住考验,就降福于你。现在,你先供些饭食来。”
张全一听,忙跑回卧室,见茗心身上搭了条毯子,雪白的玉体半露在外面,两条肥肥的腿,在阳光下闪着白白的光。张全上去亲了几口,直接把茗心亲醒了,揉着眼睛,喃喃地骂:“你特么大清早搞什么搞?晚上该干活时不干活,大清早却来搞。”
张全忙跳到铺上,一把将毯子掀开,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光滑的肉体全部揭露出来,伸出手,探进她软软的腰下面,横着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说:“快醒醒吧,别睡了,咱家有好事啦。”
“什么好事?这么激动?莫不是你大清早出去踩点,看中谁家的古董了?”
“以后,咱们就不用干那些偷鸡盗狗的勾当了,咱本来是上等人,不屑干的,这不没办法嘛,才偶尔偷点盗点,弄点钱生活。今后,全都不用了。”
“怎么?你发财了?”茗心把张全的手,从自己饱满上面挪开,从铺头找到了文罩,一边往上戴,一边斜眼说:“你特么没眼神,还不帮老娘把扣子扣上?”
说着,茗心转过身去,把平滑的后背露过来。
张全知趣,忙帮着把文罩的扣子扣好,然后扳过她的身来,在两个半露的饱满上抚了一会,一边抚一边说:“我没发财,但是,我请来了一尊神,一个神仙。”
茗心一把拍掉张全探进来的手,骂道:“找打呀?大清早就来跟老娘扯犊子!”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我真的请来一个大仙。”
“大仙?在哪呢?”
“就在咱家收藏室里。”
“长什么样?”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快点,快跟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