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贼名叫张全,原本是兰州一家古董店的小伙计,在店里干了八、九年,老板待他也不错。但天天经手价值连城的古董,张全馋得起了邪心,有一天夜里,偷了两件清代瓷器逃走了。
他带着赃物来到上海,找人卖掉了瓷器,得了一笔钱,在上海买了房子,整了容,弄了张假身份证,住下来,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姐同时居住。他天天穿得笔直地,装成古董界人士,出入于上海的各大古董交易场所,俨然成了一个人物,但他一般不是去交易的,而是去踩点的。踩准了点儿,看准了人,便跟上去,找机会下手。他这种生意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这两年来,被他得手也有好几次。
这一天晚上,张全在酒吧里约出来个小姐,当然不敢领回家喽,便来到旅馆开了个房间。
炮战过后,张全觉得口里没味,便到前台要了杯热咖啡,端着回房间。不料,走错了房间,进到了井建民开的房间里。
张全进房间一看,发现走错了,刚想退出来,突然贼心一动:这房间的房客不在,看样子是忘了锁门了,我何不顺手牵只肥羊?
张全探头到走廊里,仔细观察,确实没人看见,走廊上也没有安装录像镜头,便放宽了心,随手关上门,在房间里到处翻起来。
翻来翻去,什么也没翻到,连个相机都没有。
俗话说,贼不走空。张全翻不到价钱的东西,有些气恼,便把铺板掀开,看看里面藏了什么没有。以张全的丰富经验,好多房客把值钱的东东藏在旅馆的床铺之下。
拆了两块铺板,探头向铺盒子里看,也没发现什么东西,空空的。
正要缩回头,忽然发现在铺腿处,放着一只瓦罐。
张全其实最开始就看到了它,但没把它放在眼里,以为是房客的夜壶之类的东西,如果是值钱的东西,也不会放在这个位置。
张全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看,里面没有尿,闻一闻,也没有异味。张全放心了,把它拿在手里,在灯下观看。
这是一只陶罐,直径有10厘米左右,看着有点像古代人用的暖手炉,但却又有区别,因为它确确实实有一个圆圆的口子。它的质地并不细腻,甚至有些粗糙,不像高级的瓷器。但是,瓷器是以年代来划分价值的,跟精美不精美没关系呀。
张全掏出随身带的放大镜,仔细看了看,不禁有些兴奋:这件瓷器年头不小了,至少是明代以前的。而且,它的做工非常独特,在中原地区十分罕见,倒有点像关外一带的风格。
不错,是件古董,虽然不知它的来历,但哪天找个教授,编段考古传说,把它和什么皇帝、什么名人联系联系,准能提升它的身价。
张全想到这里,便把陶罐揣进怀里,溜烟地走了。
张全担心房客回来发现被盗,便马上打发了小姐,然后去总台退了房。
嘻嘻,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我特么好几个月没开张了,没想到今天晚上歪打正着,拣了个罐子。
张全喜孜孜地回到家里。
刚一进门,眼睛还没有适应厅里的灯光,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老娘等你半夜了,你特么哪去发騒了?”一个七分妖三分人的女子,双手叉着腰,骂道。
张全捂着被打疼的脸,赔着笑脸道:“茗心,我这不回来了么。你看,你看,这里有收获。”
张全从怀里掏了瓦罐,双手捧着给茗心看。
茗心见张全弄来了好货,心下喜欢,忙伸出两条白玉似的手,把陶罐接过来,放在灯下仔细查看。
“看不出来什么好呀?”
“你当然看不出来,如果你也能看出来,你不是也成古董专家了?”张全说。
“哪弄得神乎其神,我怎么看这个东西也就是一个夜壶,弄不好的土产市场还有批发呢,你可别蒙我了。”茗心摆弄着,不屑地说。
张全凑过去,顺便把手搭在茗心格外突出的肥臀上,一边抚着,一边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前身里。
茗心把水蛇腰前后拧了几拧,扭头斜了张全一眼,问:“还有东西么?装什么装?”
张全被这一问,心下大窘,但表面上还是热情如火的样子,弯下腰,拦腰把她抱起来。
茗心双脚被抱得离了地,索性把娇的躯埋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喘,狐媚地哼着:“噢也……”
张全托着她肥而软的身体,着实有些吃力,一步步走向铺边。
因为刚才刚刚打过炮战,张全有些气虚,再加上茗心两条玉臂勾上来,腰间如蛇般地缠住,张全一下子失去平衡,脚步一偏,闪了一下。
这一闪,人没伤到,那只陶罐却掉到了地板上。
“当郞郞……”
陶罐滚了起来,一直滚到墙角,停下来,罐口朝下,倒扣在那里。(未完待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井建民如何掉进深远的天空里,先来介绍一个小贼吧。
这个小贼名叫张全,原本是兰州一家古董店的小伙计,在店里干了八、九年,老板待他也不错。但天天经手价值连城的古董,张全馋得起了邪心,有一天夜里,偷了两件清代瓷器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