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建民惬意地看着两人,“我今天特别累,我们先休息吧!”
吴霞正和小道姑说悄悄话,听见井建民说要睡觉,便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小道姑,暧有些昧地说:“过去吧,他等着你呢!”
小道姑回头看了看井建民,井建民已经脱了衣服,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小道姑禁不住心旌在摇动,芳心也跳到高频率状态,脸上不由得热了起来。可是,当着别人的面,怎么好意思就和男人睡觉呢!
小道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不时拧动着身子。
吴霞看出小道姑的心思,便站起来,牵着她的手,把她拉离了座位。“你去吧,你去吧!我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没关系的,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不会偷看你们的,我正困得很呢,懒得他折腾我。”
吴霞一边说,一边推着小道姑,来到井建民的铺前。
小道姑站在那里,却不肯脱衣服。
吴霞伸出手,帮她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双美在眼前,井建民乐得手舞足蹈,正待进一步行动,忽然,天摇地动起来。
“地震了?”
“地震了!”
这时,屋子摇晃起来,桌子上的茶杯,纷纷摔到地上,摔得粉碎。墙角立着的一只大暖瓶,也倒了,开水淌到地上。地上的椅子,左右摇摆着,像吃了摇头丸。窗上的窗帘,如同被狂风吹动一般,飘了起来。
只觉得床一倾,井建民被从床上掀翻下来,掉到砖地上,顿时摔了一个狗啃泥。小道姑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站着,被井建民一撞,也摔倒在地上。
倒是吴霞机警,立马扶住了床头上的立柱,用双手死死地抱着,才没有摔倒。
脚下的地面轰隆隆地响,好像地下有岩浆在流动,欲喷出地面。又像有无数面牛皮大鼓,一起擂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嗞嗞”的尖叫声,就好像有人用铁钩子,拚命地划着一面铁锅底,那声音直往人的心里钻,使人几乎发狂。
“不好,是大地震,快跑出去吧。”吴霞喊。
井建民被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哪里爬得起来。
两个女人上前,一人牵扯住左手,一人扯住右手,发一声喊:“起——”,就把井建民从地上拽了起来。
小道姑说:“吴霞,他可能有伤,一拖,骨头就断了。我们一人一个肩膀,把他扶出去。”
吴霞说:“好,一起用力。”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头钻过井建民的臂弯,一弯腰,一直身,就把井建民的脚抬得离了地,两人快步向门外跑去。
刚刚跑出房门,就听一声巨响,身后的房间整个地就塌了下去。
一股超大的灰尘,随着房间的倒塌而腾起,一下了到半空中。砖石瓦块,木片家具,纷纷升起到空中,然后纷纷落下。落在院落里,到处都是。
一只拖鞋从空中落下,正好砸在井建民的头上。
两个女人扶着井建民,来到玉兰树底下,这里离房子和院墙都远一些,不会被倒塌砸到。
地震还在继续,地下的轰降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尖厉,听了难受极了。三个人不由得捂住了耳朵,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愣了,在这突然的变故前,都束手无策。
井建民靠着玉兰树干坐着,胳膊和腿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他伸出手,分别挽住两个美女,把她们的香肩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轻轻地抚着她们的秀发,扭头左转,亲一口;扭头右转,再亲一口,安慰道:“不怕,有我呢,有我在,你们什么也不要害怕。”
两个女人知道井建民在说大话,这地震,是你一个凡人能管得了的事么?可是,女在这种场合下,就需要的是男人的保护,男人的话,让她们很受鼓舞,不管是不是真话,只要男人说的,就可信,就让她们安慰。
两个女人紧紧地把身体向井建民贴来,一边一半饱满,也紧紧地贴上来。
井建民心里非常害怕,但表面上还是要坚强呀。
他左右手分别搂着两个纤腰,拍一拍纤腰下面肥厚的部位,说:“不要怕,一会就过去了。地震嘛,我小时候经历过,就像小孩在摇篮里一样,晃呀晃呀,只要你不是晕车的人,就会感觉很美妙的。”
“放屁也不分时辰!”小道姑骂道,“什么摇篮?什么美妙?人家都快吓死了,你还特么在这里装轻松!”
“紧张?那我给你轻松一下?人家都整什么铺震、什么车震,我们来个地震,借力打力,不是绝妙么?你瞅瞅,这地面一晃一晃地,不是正好可以利用么?”
小道姑羞红了脸,把井建民的手从下面移开,骂道:“狗嘴里永远也没象牙!”
吴霞也跟着骂道:“没见过你这么损的,人家吓得半死,你还要人家那个!”
井建民把吴霞的腰紧紧地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腾出手来去忙碌,一边说:“说我损?那我就损到家得了。”
正在戏谑着,忽然,大地一下子直立起来。
三个人如同皮球一般,向下边滚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