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打算先斩后奏,登记之后,会找机会去解释的,这种失败率会大大减少,毕竟我的身份已经是她的女婿。”
“你是不是也应该跟小雅解释一下。”
“有必要吗?她也不会在乎我为什么离开的原因,说出来反而让两人都难堪吧。”
傅泽宇这句话就完全不懂了,蹙眉倾身过去,双手压在膝盖上,一脸严肃的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会难堪?”
“小雅喜欢的男人不是我,是亦朝,想嫁的男人也是亦朝,如果不戳破,我们的相处可能会没有那么多尴尬。戳破了,也就变味了。”
“亦朝?”傅泽宇摸着下巴,一直在摇头,低声呢喃着:“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我不懂现在年轻女孩的心态?”
傅靖泽也跟着傅泽宇一样,双手手肘压在膝盖上,倾身靠过去,低声说:“爸,你别给我戳破了,我不想让小雅难堪,我更加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
傅泽宇明白儿子的意思。
如果小雅心里真的藏着另一个男人,而嫁给傅靖泽的话,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是对傅靖泽的一种不公平,傅靖泽不想拆穿小雅的心思,是给她私人空间,不去干涉和谴责。
假装说破会让她不自在。
但是,傅泽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果果,我觉得你考虑太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这时候,楼梯的脚步声响起来,傅靖泽回头看向后面。
夏问问和曾忆雅走下来。
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夏问问将手中的四份礼物放到茶几上,歪头看着四周,“那三个小子去哪里了?我们回来这么久,怎么就见不到他们呢?”
傅靖泽浅笑着说:“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夏问问无奈的叹息一声,拿起一份礼物递给傅靖泽:“这个送给你的。”
“谢谢,夏美人。”
拿过礼物后,傅靖泽就放在膝盖上,低头拆礼物。
从小到大,他妈妈送给他的礼物,没有一样是能用得上的,小时候送毛毛公仔,芭比娃娃,水晶杯,链子首饰,都是女孩家的玩意。当然不是他一个,四兄弟都一样,从来就没有惊喜。
不过他比较幸运一点,作为大哥,很多时候都可以逃过他妈妈的折磨。
其他三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小时候家里很多裙子,喜欢女孩的妈妈,竟然给三个弟弟都穿了好几年女装,从一岁到三岁,都是小娃娃打扮,后来孩子慢慢长大,觉得不能拿来当儿戏,要是影响到思维模式和性别趋向,就大问题,后来才慢慢的换成男装。
至于他爸,因为生不出女儿是男人的错,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不敢发言,要不然他妈妈会说“有本事,你给我生个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