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倒是无微不至,贴心得很。”竟然还将他搀扶到床上去。
“怎么,你这是在吃醋吗?”
慕宝儿瞥了一眼权玺。
权玺顿时脸色一变,格外嘴硬道,“呵,吃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时至今日,你觉得,你还值得我吃醋?”
“我权玺是有多下贱,才会为了一个从始至终都在欺骗我的人吃醋?”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欲盖弥彰。
权玺这么拼命遮掩,还真就应了欲盖弥彰这句话。
“既然不是吃醋,你说话酸不溜秋的干什么?”
“你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话都透着一股子酸味,你自己难道没有觉察到吗?”
慕宝儿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既然已经在权玺面前暴露了真面目,那她索性就自暴自弃好了。
几句话就将权玺怼得说不出话来。
很快两人就出了傅家老宅,上车。
慕宝儿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神情淡漠,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怀里还抱着一只乌鸡。
小姑娘表面看上去好似无欲无求,实则心里在急速运转着……
权玺呢,按理来说应该恨她入骨才对。
她脑海中幻想了很多次,跟他重逢,他会表现出怎样一番光景。
今日这么猝不及防被他抓到,反倒让她觉得,稍稍安下心来。
他好像……
虽然生气,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虽然恼怒她,但是也还没有恼怒到要跟她一刀两断的地步。
事情貌似好像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她该怎么做,才能让权玺这个工具人消消气呢?
慕宝儿心中想着,偷觑了权玺一眼。
帅得惨绝人寰的男人,神情专注地开车,连一丝眼角余光也没打算给她,好似对她真就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这么冷面han霜,生人勿近。
慕宝儿觉得稍稍有那么些头疼,实在是想不出好办法来。
罢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即便想让权玺消气,那也得一步步来,不能太过急功近利。
这么一整天的事情下来,慕宝儿实在是觉得疲累了。
毕竟她还是个伤患啊,而且还是重伤未愈的那种,一整天跑这儿,跑那,担心这担心那的,能不疲倦么?
再加上车子摇摇晃晃,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