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轩辕家为祸寻常人,这本就是十安之地该管的事。即便不为你跟傅祸的关系,老头子我也得将这闲事管上一管。”
“吉老头,谢谢。”慕宝儿略有些别扭道。
“谢什么?有什么好谢的?外人之间才说谢谢,咱们师徒俩,自己人。”吉从简背着手,溜溜达达继续监督几个冤种徒弟的削苹果比赛。
一边溜达,老家伙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看样子心里喜得不行。
他可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出来,小丫头经过这次生死大难后,已然彻彻底底是十安之地的人,是他吉从简的小徒儿了!
这就叫做付出总有回报,万事万物,守得云开见月明。
唉,他的继承人,总算是稳了。
至于他是不是因为,这丫头是十安之地的中兴之主,才对她这么尽心尽力。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根本就不重要。
吉从简心里满意得很。
打算仔细想想,要怎么对付这个缺了大德的轩辕家,来让自家小徒儿开心……
……
傅祸的事,暂且交给吉从简处理。
真正让慕宝儿忍不住觉得头疼的,是权玺。
她向来工具人前,工具人后的,在暗地里这么称呼权玺。可问题是,权玺他不是一般的工具人呀!
她还挺……
就还挺在乎这个工具人的。
既然在乎,自然而然就容易投鼠忌器,不方便用太过简单粗暴的法子对付。
瞧见自家宝儿崽这么一副头大如斗的姿态,乌鸡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嘎嘎——”
实在太苦恼的话,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吧??
权玺何德何能呀,竟然能让宝儿崽这么费心思!
慕宝儿:“乌鸡,别闹……”
一个个的,不是劝她一不做二不休,就是劝她干脆直接把权玺解决掉。
她在他们心里,难道就这么无情无义?
……
一晃眼便是次日。
慕宝儿又是一宿没睡好,顶着两只硕大的熊猫眼,看着就像乌眼鸡似的。
乌鸡只能在心里不断心疼,顺便狠狠诅咒权玺。
不省心的狗男人!
干什么非得发现它宝儿崽的小秘密?就这么一直被忽悠下去难道不行吗?
至于错……
它宝儿崽是不可能有错的,要错也是别人!
就是这么双标不讲道理。
慕宝儿今日起得很早,因为她要暗地里观察观察,权玺近来状态如何。
吉从简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