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权玺眸中似乎有狂风暴雨在积聚,随时有可能炸裂开来,首先炸伤自己,然后灼伤别人。
与此同时。
房间内。
慕宝儿接到傅祸的电话。
小姑娘眉头微挑,歪了歪脑袋,满脸都是新奇,“真是新鲜事,哥哥竟然会主动跟我打电话。”
“是因为哥哥想我了吗?”
傅祸光是听小祸害激动得意的语气,都能想象得出,她神情有多洋洋得意。
于是将眉头皱得死紧,神色格外阴厉。
乌鸡见状,扑腾着翅膀,赶紧飞远点。
一边飞,还一边嘎嘎惨叫,就希望它宝儿崽能听到它的泣血鸣叫。
“嘎——”崽,太变态了!
“嘎嘎——”我好惨啊!!
“嘎嘎嘎——”你再不赶紧回来,我都要秃了!!!
傅祸轮椅扶手上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好多跟油光水滑的鸟毛。
他打算做个鸡毛掸子。
哦,乌鸡不是鸡啊。
那做个鸟毛掸子也不错。
至于这些毛……
如果没记错,当年不仅仅是傅福那小祸害受了他的恩情,连带着这只黑鸟也受了他不少照顾吧?
拔它几根鸟毛,过分吗?
乌鸡还能怎么样啊?
乌鸡大爷很绝望,但还不能反抗!
不就是几十上百根鸟毛吗?
给!它给!
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慕宝儿都能感受得到乌鸡惨叫声中的绝望无助。
唉……
出来混,总归都是要还的。
就只能委屈乌鸡,多忍忍了。
反正当初,它也占了傅祸不少便宜。
“有人在暗中调查你。”傅祸冷声道。
“嗯?”慕宝儿脑海中瞬间思索了一下,“什么人在暗中调查我?”
轩辕家的人?
“应该是权玺的人。”傅祸言简意赅道,“我派去监视你的人,发现就在昨天,有人在暗中调查你。那人身份隐藏得比较深,但仍然还是被我挖出来了,他跟权玺的势力有挂钩。”
有些男人,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
但该装逼的地方,一点儿都没少。
先是说别人身份隐藏得很深,然后又说还是被自己挖出来了,真是想尽一切办法,拐着弯夸自己,努力完善自己高大伟岸的形象。
慕宝儿:“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