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看来是云漪自作多情了,丁大人也就不用去了。”
丁嗣跪在地上,早已经满头大汗,听到望云说这句话的时候,人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上完了朝,郑瑜给望云诊脉,然后又去熬药。
夏樱就坐在一旁看着,眼神里都是担心。
望云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衣服,脸色苍白的坐在小榻上。
瞥见夏樱的眼神,望云轻笑了一声,“怎么?担心本宫?”
“郑瑜说你不能见风,你怎么还要冒险?”
夏樱说着话,又道:“或许,你本来就是故意去冒险的?”
望云点点头,“当然了,若是不这样,本宫怎么能看出来,这个丞相还有他的一众党羽都是怎么巴不得本宫死的?”
夏樱一愣,忽然想到了刚才朝堂之上的风起云涌。
原来,她一人独掌政权,操持着整个皇宫,外表风光无限,可是却步步都宛如赤着脚在刀尖上起舞。
三日不上朝,丞相便可代理监国。
这样的实权一旦交出去,再想收回来,那是可想而知的困难。
原来,她也活的挺累的。
夏樱这样想着,看向望云的眼神里就多了几丝怜悯。
望云喝了一口茶,看向夏樱,接收到了夏樱投放而来的怜悯眼神,却也不恼,只是笑着道:“本宫劝你将那可怜的眼神收回去,本宫从不需要任何的人可怜。”
夏樱闻言,笑了笑,“好,既然不需要可怜,那就喝药吧。”
说着,将药碗递给了望云。
望云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很不悦。
她最讨厌最害怕的也就是苦涩的东西,每次喝药,都得挣扎许久才行。
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夏樱,她不想在夏樱面前被她看不起,便硬着头皮接了药碗来,仰头一饮而尽。
药味酸涩又苦麻,一口气喝下,望云被这味道冲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下一瞬,夏樱已经把蜜饯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快嚼一嚼。”
蜜饯的甜味很重,香甜香甜的。
望云贪婪的多嚼了几下,直到彻底掩盖住了舌尖的苦味儿,才连忙喝水。
夏樱笑笑,道:“我也很害怕喝药,每次都要鼓足很大的勇气,不过喝药之后,就会吃一颗蜜饯,这样会好很多。”
望云喝了水,觉得嘴巴里的味道淡多了,才看向夏樱,道:“胆敢对本宫如此无礼的人,你是第一个。”
夏樱笑笑,